朱椿遂挥了挥手，：“给我们三人备三间清净的房间。”

众人屋坐定，朱椿对皓月说到：“今晚请梁国公过来此议事，豫王……也让他一并过来吧。”

每年例行的祭祖一般是在正月初一，今年从开以来，全国多地旱少雨，耕开展得极不顺利，可以预料到今年收成不会很好。钦天监夜观星象，得一破解之法――将祭祖提前到冬。在冬雪降临之前祈求先祖保佑，以此换得来年的好年景。

当天夜里，蓝玉与朱桂如约来到，朱椿与他二人秘密在房中商议了半宿，并未叫上夏凌一起。夏凌作为蜀王的左膀右臂，却被排斥于议事人群之外，似乎是一件很蹊跷的事。但他却对此欣无比，如若知了此事细节，关键时刻他是该推朱椿一把还是该阻拦他，还真难以抉择，索个旁观者静待事态发展，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对于某些人，不，甚至是大分人来说，祭祖不祭祖的没甚大不了，今日

惠妃与蓝玉之所以能够有恃无恐，就在于洪武帝本想不到蓝玉会为了支持立蜀王为太公然起兵造反。蓝玉已经贵为梁国公，又兼挂大将军和太太傅两职，在洪武一朝可谓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万人之上了。虽然朱椿是他女婿，但说实话朱椿就算更一步，能给予他的东西也不会再多了。若说是担心兵权外，等洪武帝过世之时，估计蓝玉的年纪也无心带兵征战了，更何况洪武一朝武将人才已经凋零，无论谁当了皇上，总归还是要依仗他的。

不得不说钦天监的这个破解之法实在是投机取巧得很，耕已经误了，再让他们想法解决今年的欠收问题已是不可能，洪武一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很少遇到连着两年年景不济，是以如果明年年景不错，自然可以归功到提前祭祖之上；万一连着再来个欠收之年……也只能怪钦天监众人背了。

“……”这家伙，好生不会察言观，难连自己的手势都看不懂？朱椿有些不耐烦地答：“没有了，你去吧。”

离开房间之后，皓月又细细思量了一番，忽然顿悟到，这王妃已是妇人之，就算与周庭*一度，她自己不说、周庭不说，王爷又如何会知晓？自己这一年来日夜担心，真是傻透了。

这件事其实想来难度不会很大，五军兵现俱在蓝玉的掌控之中，祭祖时洪武帝需要离开皇城到城郊的太庙，就算边带着禁卫军和一些锦衣卫，也断然不是五军兵的对手。

了蜀王定然饶不了他。

“……”这人赖着不走，究竟是何意？勾栏之人，莫非是……朱椿思及此，再次挥了挥手，：“我没唤你不许来打扰。”

“是。”皓月闻言赶忙退了去。看蜀王的样，好像并不知晓王妃红杏墙之事呀？

祭祖之事不可虎，寅时刚过、天还未亮，洪武帝便已梳洗更衣妥当，乘玉辇来到了门。今日由于祭祖规模宏大，妃、大臣，以及在中未成年的皇、皇孙都列在随行之列。

“王爷果然没有别的再与小的说了？”

皓月恭敬答：“是。”

“……”皓月顿了顿，忐忑问到：“王爷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

所以……说实话夏凌到现在也想不通蓝玉何以要冒着杀甚至诛九族的危险，助朱椿夺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