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自私了?”郑知礼还是搂住了郑知君,他痛苦的问自己哥哥。
好像吃了一个酸柠檬一样,郑知君满腔酸楚,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qing绪,安抚弟弟:“你一dian也不自私,自私的是我。”
他说:“哥哥不该不跟你商量就决定提前回校。”这是郑知君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弟弟的惶恐――不guan郑知礼平时表现得多么乖巧,他都还只是一个孩zi,一个父母繁忙,所以要经常独自在家的孤独的孩zi。郑知君明白,在郑知礼的生命中,即使自己好像兼替了父母职位,却始终不能代替父母。
“我今天不走了,等开学我再走。以后我也不提前走了,放假后也第一时间回来。还有,知礼,晚上我去你学校接你好不好?”郑知君摸了摸弟弟的tou,询问他。
郑知礼破涕为笑,也顾不得自己哭过了,他从郑知君的怀抱中抬起tou,盯着郑知君问:“真的吗?”
郑知君用力diantou,这时郑知礼意识到自己哭过,于是赶忙从椅zi上站起来,一边说“哥你快送我去上学”,一边跑去了洗手间。
郑知礼去洗手间后,郑知君深呼xi几xia,这才gan觉心里好受了些。
第九封信(过去)
郑知君坐的gao铁误dian了二十五分钟,原定晚上九dian四十五到L市的车直到十dian十分才到。L市的公交大多没有末班,郑知君本打算坐的公交最晚的一辆是十dian,gao铁晚dian让他的计划完全泡了汤。
临近到站,郑知君就透过窗hu看到了划过玻璃的零星shui滴,等到站后走chu车厢一看,外面果然已经xia起了雨。郑知君背着一个没有装多少东西的双肩包,还拖着一个笨重的行李箱,所以chu站后直接打车回了家。
接近十一dian时郑知君到自己家小区,林chun华要求他到家前知会一声,所以郑知君敲门时他们都还没有睡。
林chun华在门响后立刻迎了上来,她接过郑知君的行李箱,嗔怪dao:“就几天的假怎么还带这么大的箱zi?”
“妈。”郑知君放手,跟在林chun华后面jin了门,郑宗桥站在客厅里咳嗽几声,郑知君便乖乖喊人:“爸。”
郑宗桥原本严肃的表qing立刻消失了,他又坐回了沙发上:“快去放xia东西,等会你妈给你煮面,你去看看郑知礼,他要是没睡着就问问他要不要吃。”
郑知君嗯了声,又从林chun华手里接过行李箱,拖着箱zi回了自己房间。放好背包和行李箱后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连续几个小时的车程让郑知君有些疲累,肚zi也确实开始咕咕作响。
郑知君轻轻敲了敲郑知礼的房门,郑知礼没有反应,门半掩着,郑知君便小心翼翼地推门jin了弟弟的房间。客厅的灯透jin房间,稍稍驱散了黑暗,让郑知君勉qiang看清了房间。
房间nei的窗hu没关,拉住的窗帘被风chui得向上扬起,郑知礼平躺在自己床上,半边shenti都lou在被zi外,他的睡衣还卷在了腰上,小半截腰都lou在外面。郑知君没有叫醒他,为了避免潲雨,郑知君去把窗hu关住了,只留了一dianfeng隙透风。然后他走到弟弟的床前,先把郑知礼卷起来的睡衣拉xia来盖住他肚zi,又把被zi从他shenxia扯chu来,盖住了他lou在外面的shenti。
被zi被扯chu来时郑知礼醒了一瞬间,他模模糊糊地问:“哥?你回来了?”郑知君给他掖好被zi,回答:“回来了,你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