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远开得更快，声音被风带走了一半，余一半说得姜羡面红耳燥，呆呆地啊了一声，还反驳：“我没掉。”

他朝后视镜望，目是姜羡讨好的嘴脸，弯了眉和唇角，这种作的低姿态得柳予远有些说不的难受，膈应。

柳予远没顾到他的小动作，他的手被那个母亲捉住，仔细去辨她话里的意思，闫家两兄弟也围上来，心思都在她上边。

姜羡被抓个现行，有些不好意思。

“你东西掉地上了。”柳予远不动声地跟他说。

他刚上大学那会儿，贾源便已经是那副状态，大一那年收了人家不少钱，但又吊着不肯谈恋，后来得对方恼羞成怒，直接上学校找他的事儿，不得已，柳予远帮他摆平过一回，但也看清了对方本，渐渐同他疏远。

“你的脸。”

外边天冷，姜羡手僵得厉害，五指握紧就像拽住了冰块，他原本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但两手往柳予远后腰一放，区别便来了。

“笑你……”有外边人在，柳予远忍着没爆，他了唇角，告诉自己得冷静，但又从背后对着姜羡竖了中指。

这个女人不是本地人，不会讲普通话，也不会讲这边的方言，叽里呱啦说的那一通，即便绪激动还快要哭来，但挡不住几个人不懂。

“她说儿女儿被别人抢走了，人贩。”姜羡忙跟他们说，“我们得追上去。”

他觉得自己对贾源已经足够熟悉，就凭他那来事劲儿，能找上他爹不算意外，可他没见过这样的贾源，就好像什么都不懂，不善交际，打结，见人脸红，说不的古怪。

闫家兄弟和柳予远一共开了三辆机车，那个妇女着急，上了闫骁的车便坐了来，柳予远单独骑着自己的，刚要踩油门，后座落了一。

他这么来回一，柳予远总算注意到姜羡的小动作，他脾气算不得好，这会儿直接黑了脸，觉得恶心，把姜羡推到一边，末了块上车时，又一记刀扫过去。

说来实在羞耻，姜羡……姜羡不想松手，举个不恰当的例，就种觉就如老树发芽，枯木又逢，好似又活了起来。

但柳予远也就在脑里把这事儿过了一遍，救人要紧，贾源于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最后还是姜羡缓过最初那阵痛，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老乡见老乡，两泪汪汪。

柳予远只得说：“阿姨，你慢慢来。”

柳予远的温，这种年纪的男孩都是涨的火气，好动好战，浑都是使不完的劲儿，即便只简单套了件衣和外套，依旧得如火炉。

“哪呢？”姜羡一面往看，一面解释，“这种时候追人要紧，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放心好了，我不会拖你们后的。”

他充当传话筒，转过又对着妇女：“你不要急。”

柳予远带上盔，嗯了一声，踩了油门追上去。

三辆车咬着前方的面包车不放，姜羡听他们指示先报了警，手窜在风，冻得他觉得自己都

可惜他们听不懂。

柳予远觉得这样的贾源很奇怪。

咬牙皱了眉，手环在柳予远腰上，交叠在了一起。

姜羡还在回看，他实在想不明白，便问：“什么东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