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远骂归骂，还是低了河，救了小孩后又去救贾源，抱了他的腰，终于给拉回河岸，平放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起来，一个白衣护士来，住他肩膀，说：“别动，再打个针。”

又跟以往的贾源无异。

敌不动我也不动，古人不会欺我。

护士明显惊了一，没再说话，拿着针去折磨一位病人。

柳予远坐在他的床位上，翘了一，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想要看些异样来，姜羡被他盯得心里慌乱，不择言，凶巴巴地对着他说：“你看什么看。”

一半是呛了，一半是冻了泪，他拽着孩肩膀往河岸游，但却要渐渐闭上去。

柳予远其实有些洁癖，对方又是贾源，他最讨厌的贾源，便觉得浑哪哪都不对劲，让闫骁过来，自己站起来去给他让位。

柳予远刚救一个上岸，还没来得及拧过衣服，旁边闫骁大惊小怪地喊：“贾源不行了！”

“你给我药，想要……”

姜羡五雷轰，外焦里。

姜羡醒来时，是在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里，上挂着吊瓶，手上是几个细孔，血还没来得及净，样凄凄惨惨好不悲切。

他起要走，姜羡匆忙中掉了吊瓶，玻璃溅了一地，针也扎他的肤里，可姜羡慌的不是这些，他去求柳予远：“我知错了，你不要让人抓我，我以后会改。”

柳予远、闫骁和闫剑三个人，尴尬地听着旁边白帘里传来的几压抑叫喊，贾源嗓好听，叫得是好听，可场合又不对，丢人。

“呵。”柳予远靠着墙说，“我还以为贾源有个双胞胎兄弟，原来是我想多了。”

闫骁有些被吓到，抬去看主心骨柳予远，问：“我死人了？”

护士打完针来顺问他们：“里面那个小朋友几岁大了啊？”

柳予远单独去的时候，姜羡正鼓着腮帮在伤，他一向怕打针，贾源这又对痛觉，小小一个针便疼得他死去活来的，要命极了。

柳予远还没说话，姜羡打断他，快哭了，问：“我给你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姜羡作地回看他。

闫骁力气大，得姜羡咿咿呀呀地难受得直叫，他约莫着是累极了，一直晕晕乎乎的，后来翻着白晕了过去，四肢不动了。

“万艾可。”柳予远也没回，他可真佩服贾源见多识广，当时他在收拾厨房时捡到这包

“那就好办了。”他继续跟姜羡说，“虽然你跟我们一起救了人，但你也别忘了昨天的事，千万别贵人多忘事。”

柳予远扶额，没去看地上四肢大张的姜羡，他觉得这人或许就是睡着了，细听还能听见绵长的呼声，但又不确定，只得说：“先送医院吧。”

他停来算时间，冲贾源齿笑了声，慢吞吞说：“警察在路上了。”

他看过去，草，是快漂起来了，不会游泳凑什么闹。

柳予远憋了阵说：“二十三岁。”

他听见动静，忙直坐好，看着上方吊瓶发呆。

姜羡噗地吐了一，跟小泉似的，全在了柳予远脸上，柳予远隔得远了些再去他肚，这衣服全被脏了。

这招果然奏了效，最后是柳予远找话题先开了，叫他名字：“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