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还不满意，又招手说：“再过来一。”

他确定柳予远此时没有战斗力，便将目标移至姜羡，他本来便只想对付姜羡，不知为什么柳予远会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打人，找人狠狠地揍一顿。

他到底有没有懂柳予远不清楚，但他知宋端犯了病，他们家以前也是过事的，他叔叔同样得了这遗传的病，在犯病中，失手杀掉了他的老婆，当时一度上了滨海的社会新闻。

“过来！”宋端见他不听话，当即发了火，微微朝前弓，伸一只手去够姜羡，他的脚底有些离地，看起来很难站稳。

柳予远看着姜羡这个小板，着实有些不放心，他拿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护在姜羡后边，随时应对宋端。

☆、第29章

棍断成两截砸在地上，有些目惊心。

臂上，等姜羡冲过去时，已经晚了一步，宋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末端细，加之他动作大，竟一将它给折了。

疼得他龇牙咧嘴喊了一声，姜羡听着后背动静，又一棍打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你的手只能碰自己的，怕是要单一辈了吧(¨?)

就在这一瞬间，姜羡侧躲过他的攻击，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截木棍，双手握着，像打棒球一般的姿势，对着宋端的左肩狠狠打去。

也不算是太狠，但他脸上的表实在凶狠，和原本温顺的模样大相径庭，柳予远哇哦了一声，忘了自己受了伤，抬手就想去鼓掌。

柳予远疼得说不话，靠在姜羡上没动作，宋端看起来疯狂极了，他甚至还想冲上来，角都是红的，瞪得大，着气，站在原地谨慎地看着他们。

球凸，但窝深凹，看着可怜又可怖，姜羡刚才只是应急反应，一静来又怕起来，扔了棍跑到柳予远旁边，向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求救：“怎么办？”

柳予远垂着，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地上躺倒的男人，神间像是在说你死定了，过了片刻才阴着声

姜羡绷着后背肌肉，小心走过去，他脸上是不正常的红，牙齿被他咬的生疼，走得离宋端只有几步远时，他停来不动了。

他话刚落，躺在地上的宋端没有征兆地动了起来，像条蠕虫在地上扭动，试图想要爬起来，但左肩被姜羡打得像是脱了臼，他便用那双睛愤恨盯着姜羡看。

宋端踢了脚散落在地上的半截木棍，是扯了一个他自以为友好的笑容，跟姜羡招手说：“你过来。”

姜羡退到柳予远侧，他还手握着棍，转迷茫地看着柳予远，脸上的凶狠还未完全褪去，额湿淋淋有几粒汗珠，让他看起来像是尚未完全长大但却已经初獠牙的小狼狗。

“我打了他。”姜羡的神渐渐清明，着气跟柳予远求助，“他现在不动了，怎么办柳予远。”

姜羡，表示自己懂了。

柳予远咬着姜羡耳朵，凑近了说：“踢他面。”

病又犯了。

宋端闷声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这副脆弱又无助的样，激得柳予远突然好想抱抱他。

姜羡又勉为其难地走了一步。

说了这一句又疼了，他疼得只能咬牙气，养尊优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般苦，一时恨不得将宋端这瘪三拖过来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