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柳予远笑了声，觉得好玩，“你还真应我啊，无聊开玩笑而已。”

柳予远笑：“你想就吧。”

“嗯。”

姜羡是个实在人，说就真，起袖给柳予远喂了个苹果，又跑上跑地去给他拿药拿片挂号。

“打游戏认识的。”姜羡闷声，“他不懒。”

姜羡去捡回来还他，正要走时，仁康乐声叫住他，语气竟是难得的温柔，说你等一。

“多少钱都不卖？”仁康乐不懂贾源，贾源这种人他有所耳闻，暴说是见钱开，怎么如今就不为所动。

姜羡深了一气，跟他说：“我认识姜羡，我跟他是好朋友。”

仁康乐追上去，三两步地挡在他面前，他比姜羡不少，看人时颇有些居临的气势，问他：“你就是贾源吧？”

“你不敢看我？”仁康乐疑惑地问他，过了半晌他确定，“我们应该没有见过面，你躲着我什么？”

他走得快，起初姜羡一直低在看病历单，确定无误后想跟柳予远报告况，发现一时没跟上去。

仁康乐一向不会迫人，平时绅士风度十足，听了这话手上没力，一从姜羡袖上至两侧，无力地看着他走。

“我都的。”姜羡跟他调，“都是我的错。”

☆、第31章

他正要再说什么时，听到楼上柳予远叫他，抬时发现他不知在楼上站了多久，又看到了什么，音质都有些冰，叫他：“上来。”

他走路风风火火，在十一楼的挂角，和仁康乐撞了个正着。

仁康乐没说话，继续听他说。

之后姜羡上楼，他的目光依旧一直随着他，和柳予远对视时勉扯起嘴角笑了笑，笑得柳予远心中不是个滋味，带着姜羡就往另一边走。

“都不卖。”姜羡想到自己卡里所剩无几的存款，礼节地哀悼了一番，依旧拒绝，“多少钱都不行。”

姜羡应了他一声，说上来，他要走时仁康乐拉着他不放，话语里哀求居多，红了一双问他：“小姜的游戏号是不是在你这里，上次登他号的人是不是你？”

“我没有讨厌他。”仁康乐的语调有些不稳，像是其中端了什么东西，“你跟小羡是怎么认识的，小羡他太懒了，都不喜门。”

“你等等我啊。”姜羡追上去，柳予远紧急刹车，他就撞上了人家后背。

愧疚至极，一时没时间去想仁康乐的事，老老实实给柳予远主意：“以后都我给你，什么都的。”

“是我啊。”姜羡不否认，“但是我不卖给你。”

“我不喜你。”姜羡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就好像在无理取闹撒泼打，他觉得自己没有理去这么说，但又克制不住想说去，“因为你讨厌姜羡，你让他很难过。”

仁康乐手上拿了不少东西，一撞全散在地上，几张纸飘飘摇摇从楼层飞去，掉在了十楼的楼梯，而后有人踩在上边，踩了几大个脚印。

姜羡也不回地想走，他有好多话想说想问，但又觉得不应该说不应该问，又怕自己演技不佳了馅，甚至都不敢回。

“我等你什么？”柳

作者有话要说：　　大柳心：“他妈他又勾了一个，又勾了一个，又勾了一个，我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