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远挑了一串让姜羡咬着。
他边走边盘问姜羡,乘着他有吃shi心qing好时加紧问,先从年纪问起,an照任康乐的说法,那会儿他还和姜羡一起踢过足球,双方年纪自然差异不大,他心中有大概:"二十二?"
姜羡咽了一嘴后摇tou:"十七岁来着。"
看来以小欺大了。
这雪足足xia了三天三夜,大雪封城,前方dao路并不好走,柳予远又乍一听到十七这两个字yan,吓得脚xia步zi一踉跄,连人带烧烤都摔在了雪地上。
"我草了。"柳予远拍掉tou发上残留的雪dian,拎起地上已经沾雪的烧烤,朝姜羡耸肩,"没了。"
姜羡手中吃到一半的烧烤惊吓地掉在了地上,嘴微微张开。
"最后一份也没了。"柳予远看着想笑,微微向上扯了xia嘴角,"不过你才十七,十七啊,你还没成年?"
"gao考那天十八,十八岁,送自己礼wu。"姜羡虽然醉了,但基本逻辑还在,这会儿柳予远即便问他银行卡密码他都能给你倒背如liu如实招来,"我成年后要zuo很多事qing,你想听的话。"
姜羡停顿,有些不好意思,大着she2toudao:"就再吃份烧烤好不好。"
他这般涨红了脸小心翼翼求着人的模样,别说是一份了,就算是一百份柳予远都能给他从校园东门送到南门连气都不带chuan。
姜羡吃到烧烤后心qing明显大好,一时也pei合起来,柳予远问什么答什么,问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想了会儿dao:"在床上的时候。"
柳予远:"?"
"谁的床上?"
"你的。"姜羡回想了那会儿的场景,连吃烧烤都带劲起来,"嘿嘿嘿嘿,你没穿衣服我当时有dian害羞的。"
柳予远:"......当我没问,这题过了。"
他之后又问了些姜羡的基本qing况,问到爸爸妈妈时,原先有些鼓噪的气氛又复而低落xia来,姜羡有些不大愿意说,走了几步约莫着还是想找倾诉的人,又折回去拉着柳予远的衣角讲。
到宿舍时,柳予远基本nong清了姜羡的大致qing况,他倒ting庆幸这场饭局,不然以他姜羡的xing格,大约是想把这个秘密永远烂在心里。
说不上来什么gan觉,但他知dao自己松了一kou气,姜羡是姜羡,贾源是贾源,他们是独立的个ti,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扯,但他的姜羡确实只有十七岁,还未成年,还未来得及参加gao考,ganqing生活上一片空白,他是完完全全一个新的人,不是他爸的男朋友。
柳予远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低沉好些天的心qing如枯木逢了chunshui,约莫着是打了什么激素,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ru睡,最终靠着墙bi看暗chu1姜羡那床隆起的shen形,才觉得心安顿xia来,困意一xia席卷了他的shenti。
第二天,柳予远先于姜羡起床,chu去买了两份早饭后,自己便坐在椅上翻看姜羡的学习笔记,他懊恼当时应该早些看到,贾源的字偏向书法ti,草书,柳予远当时第一yan看到便惊叹这人字写得好,而姜羡的......真可ai,像螃蟹爬过似的。
此时就是qing人yan中chu西施,柳予远越看越觉得huan喜,恨不得再去把这份笔记复印一份,像宝贝般供奉起来,最好能当一份传家宝,万不可断在他的手上。
正看得起劲时,床上姜羡翻了个shen,撑着床铺慢慢起来,昨儿柳予远给他脱了衣,坐怀不乱地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