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神淡淡，语气冰凉，“你自己不清楚？”

“...妈。”

柳夫人对陈阳的印象并不好。无论是之前我和她闹柜时她对陈阳的一面之缘，还是现在十多年过去，我和陈阳之间纠缠不清的这些破事。

我想说让他不要说了。我想说我也不想说了。

他声音很低，急切又哀求，细细的，听起来很脆弱。

可是现在，她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这么说的时候不是不觉得心酸。

柳夫人语气严厉，角密布的皱纹越发凝固。她是真的气极。

吵了很久的架，我也很累。

我又了医院，被气的。

连结婚也不曾有过。只能说是谈了场太久的恋，一朝分手。

我他妈就是这样小心，就是这么忍受不了。

“谈了这么多年，分手了。”

“您别生气。”我巴巴的笑了笑

我是知为什么的。

柳夫人对他无半好。也是应当的。

睁开睛的时候，病房里很安静。我稍微动了动，边有人过来扶住我的胳膊，把我扶了起来。

我突然发觉，短短这么一时间里，我竟然把姓陈的这么多面都见到了。明明以往从没见过他这样的。

我摇摇，尽量简单明了的概括。

我不知能说什么。游归乡，迷途知返，本应是幸事。落在我上却永远不会是这样。

我故作轻松：“也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们双方都有责任...”

我苦笑了一，不知能说什么。

“别走！别走，我还没说完，你等一会儿…”

很久之前，我为了陈阳向她柜的时候，柳夫人也只是盯着我让我确认，然后冷冷的叫我。

我转想走，陈阳伸手拽住我。他似乎直到这时候才恢复语言功能。

柳夫人垂睛，慢条斯理的拨着手上的指甲，语气淡淡：“你和那个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也或许还是有的，毕竟我们曾经相过。无论这个词语放到现在有多么虚假――我都愿意承认这一。

柳夫人静默不语。

她握紧手里的手帕，轻轻颤动着，明显怒到极。

是柳夫人。她把杯递给我，重新坐在我面前，紧抿着唇没说话。

她必然是从保镖那里得知了我和陈阳的事，但是所知不多。

我喝了两，动了动嘴唇，也不知能说什么。

我晕花，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人。

为什么医院，你自己不清楚？

母这些年，我从没见过柳夫人这样过，一时间呆呆的看着她。

但是我没能说。

话之前，我前一黑，原本行压抑着的疼痛海啸般的席卷全。

“你有什么责任？”柳夫人打断我的话，突然厉声，“他凭什么能把责任推到你上？都是他的错！”

我靠在床，视线透过玻璃窗，安静的发呆。

因为这种事被送医院总是尴尬的，又面对的是素来待我严苛的柳夫人，我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开，“我怎么又医院了？”

柳夫人咬着牙，似乎很艰难的一字一顿的说，“你没错，错都在他上，怎么，仗着你好欺负吗？你再怎么样，也是我们柳家的少爷，他算什么东西！”

☆、Date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