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连杀人理由都不找了。林远“嘭”地一声捶了桌，瞪着崔旋凯，这人已经疯狂了。

……

崔旋凯终于肯吐了。他说：“这几个女人哪一个是什么好东西？李莉死后，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我都像获得新生一样。之后我在一家KTV上班，认识了刘盈，她居然想包|养我。”

“……”钟朗佩服他的单纯，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说真相。

崔旋凯：“不奇怪，因为刘盈很少单独行动，最开始决定杀她的几天，我没找到机会动手而已。但是跟踪刘盈的时候，我发现王妮在|扰幼儿园小朋友，就决定先对她动手。”

比如李莉的房在她死后，本该

林远送贺遂和钟朗去的时候，又给贺遂解释很多和案相关的疑，比如王妮的尸两天没被发现是因为正好了雪。

审讯室外的贺遂整个人一懵，不敢相信地问钟朗：“李莉和崔凯旋不是亲甥姨？”

他脸上的嫌弃和憎恶加深到极致，“一个靠在她爹面前卖乖拿钱的私生女，淫|到能在KTV包房里搞群|交的地步，还想包|养我！我看她一，都想洗睛，一想到她意淫和我发生关系，整个人都反胃到想吐，所以我杀了她。”

林远心知找到突破了，面上却仍旧不动声。“半年前，你的姨母李莉的死亡证明上写，死因是在浴室倒，正好撞击到大理石盥洗盆一角，造成脑溢血当场死亡。现在你能说说真实死因吗？”

崔旋凯呼变，圈也在发红，只是仍旧未说话。

崔旋凯又说：“杀了她以后，我将尸扔到一没开发完的公园里。等了两天，没什么动静。我便骗刘盈来约会，又把她也杀了，尸丢河里。”

里面的审讯还在继续。

“那梅佳呢？”林远旁边的刑警飞快地着笔录，他瞄了一，又继续发问。

参考他后面对王妮和刘盈的法，对他的姨母，崔旋凯算是仁慈了。

“你不说也可以，我知过程。你趁她洗澡时，从背后袭击了她，扯着她发将她的狠狠在大理石一角撞击了一。确定她死亡以后，你便伪装成她自己摔到的假象，又从容不迫地叫了救护车。这些你的日记里都有写。”

贺遂彻底被刷新世界观。

这倒让人吃惊，林远先前也未料到是这个原因。

林远：“李莉比你大十二岁，从你十岁起，她就开始猥|亵你，迫你同她发生关系，所以你才那般恨她。可王妮和刘盈又有什么地方让你看不惯了？”

“那王妮呢？王妮的死亡时间比刘盈还早，你是先杀了王妮，再杀的刘盈。杀王妮又是什么原因？”

“那个贱人！”崔凯旋突然爆喝一声，“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时怕被人发现，没有将她碎尸万段！”

这中间必然又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心理更加变态。

那就让他和他的疯狂一起地狱吧！

憎恨的表。

崔旋凯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想了想，才说：“今天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想杀就杀了。我看见这种女人就恶心。”

他旁边的刑警却没有那么多顾虑，直接说：“亲甥姨算什么，有些畜生父亲还|奸自己的女儿呢，我们这行，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