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遂看着张之斐专注的神，问她：“你闻什么了？”

张之斐笑了一，说：“林警官客气。”

得他这个动作，有可怜巴巴的，像小狗。

林远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往张之斐那里看了看，说：“那就去看看，有发现最好，没有线索也没什么。”

“是你？”

贺遂则四打量一番，他第一次来时，只顾着想张光北的死前画面，没有留意周围，现在才注意到，王光北的桌上还有一个唱片机。

他脸上的表突然凝重起来。

林远立刻严肃地问她：“你确定吗？余师兄是谁？”

张之斐的样很迷茫,贺遂却没放松,继续追问她：“王光北房间里的安神香,是你放的吗？”

贺遂忙说：“不麻烦,我一会儿过来。”

他跟着贺遂来到阳台上,诚恳：“张女士，谢你愿意合我们工作。”

张之斐说：“他觉得我可能看中他的才华，会主动送上床吧？之前我们两个相时，他就一言难尽的，有种自命不凡的觉。”

贺遂想，早在五年前，王光北凭借外貌，还真的能引到一些不明真相的小姑娘。可他现在都发福了，肚也起来了，他就没一自知之明？

却听张之斐又说：“我不大会制香,不过每个人合香的手法都不同,你带我去看看他的香炉,说不定我看一些东西。”

王光北的尸已经抬走了。张之斐松一气，走到香炉那里，仔细闻了闻。

林远说：“对，他用蓝牙连了唱片机，并定了时。只是不知他为什么没在床上睡，而是坐在椅上。”

只能说，大概是这几年太过风得意，让王光北自我觉过于良好了。他和吴健比都不是差了一星半，张之斐对吴健都没有倒贴，怎么会看上他这种油腻的老男人。

“嗯？王光北死之前还听着音乐？”贺遂问。

他说着从阳台离开，找到了林远，把张之斐说的话转述一遍。

张之斐话说：“他可能是在等我。”

张之斐说：“他这个，像是沉香香基，又加了其他的中药。应该是余师兄的手笔。”

贺遂本来还以为找到突破了，没想到还是在无用功。

张之斐略微诧异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在他房间里放过安神香了？”

“怎么回事？”林远问。他不知这中间的事，先前审讯时，张之斐也只是说自己几从王光北的房间里来。

等等――

张之斐犹豫了一,说：“我也不确定，要是麻烦就算了。”

不是就好，贺遂暗暗松一气,问她：“你会香包,是不是懂这些香料？”

张之斐莫名其妙，“什么是我？”

贺遂：“那我去和警察说一声，然后过来叫你。”他站起来,又略微疑惑地问：“可是会制香的人一定很多，你怎么判断？”

四个人上了楼，来到王光北房间外，不顾吴健的抗议，把他留在了外面。剩他们三个人挨个案发现场。

张之斐：“香包就是放些药材在里面而已,安神香复杂多了，我可不会。”

吴健的香包，和王光北的安神香一联系在一起。他看向张之斐的表，顿时严肃起来。

☆、有救

他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