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阳局促地抬看着周清和林远，他面前这两个人脸上并没有多余表。

赵向阳又吞吞吐吐说：“那以后，我和她……又发生过几次关系，后来贾总就说她怀孕了。我让她打掉……她不肯，说她只会有这一个孩，无论如何都要生来，还说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孩不会认我当父亲。……从那以后，我和她就再没有单独见过。”

“他看着善良的一个人，不可能吧？”

“该不会他就是给贾熙投毒的人吧？”

黄卓欣大声说：“你们不知就别乱说，警察只是带走赵向阳了解况而已，肯定一会儿就放回来了。”

林远示意审讯结束，让周清先送赵向阳去。

周清：“别说什么不会，贾熙两次遇险，你都在现场，方便动手。你又有作案动机，我看想杀她的人就是你吧。”

林远又问：“你在剧组里，和谁比较熟悉？”

周清问了几句，他就把自己轨贾熙的事，全交代清楚。

“赵向阳犯了什么事？”

赵向阳老实一辈，轨贾熙就是他过的最大错事了，现在这件丑事又被公开，所以才觉得十分绝望，心里满满都是对妻和儿的愧疚。

他通过微信给林远发消息时，林远正参与审讯赵向阳。

赵向阳说：“我和贾总认识就是在剧组里，她当时陪着周总来剧组，周总去开会了，她无聊就和我聊了一会儿，后来才慢慢熟悉的。”

周清冷冷：“所以你怕她破坏你的家庭，就想杀了她。”

周清说：“然后呢？”

“你们看他最后的表，像是没过坏事吗？”

表十分绝望，可以说是面如死灰。

赵向阳惊慌地说：“警官，你说话要有证据啊，我真没有想杀她，我要是想杀她，嘛不早动手？”

赵向阳吓了一，连连摆手，说：“那不会！我怎么可能杀她呢！她到底怀了我的孩。”

林远敲敲桌，问：“你轨贾熙的事，都有谁知？”

他颇有些难以启齿，说：“有一次天晚了，贾总在剧组要用车，就找上我，我把她送回家，她非要请我上去喝茶。然后就……”

林远又说：“最后一个问题，有多少人三次都和你在同一个剧组？”

等了一会儿，林远也没有回复。他便放好手机，继续去拍戏了。

赵向阳摇摇，说：“没人知。”

她一开，倒没有人继续议论了。

赵向阳边想，边又说了几个名字。

贺遂看着黄卓欣，觉得有奇怪，他第一天拍戏时，黄卓欣提到贾熙，就一副十分不屑的样，今天又开替赵向阳说话，偏偏贾熙和赵向阳两个人又有不正当关系，说她没问题，贺遂都不相信。

剧组的其他人也看到了，愣了一会儿，在刑警走了以后，开始疯狂八卦。

赵向阳想了半天，说：“这我不知，也不敢胡说，贾总平常不怎么来剧组的，而且剧组拍完戏就散了，我认识贾总后，前后跟过三个剧组。三个剧组加起来得几百人了，我都不一定能认全，怎么知哪些人和贾总有仇。”

趁拍戏空档休息时，贺遂又给林远发了一次微信。

赵向阳说了几个名字，然后又听到林远问：“你觉得剧组里谁和贾熙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