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渊神一松，缓声为他解释起来。

这等说法，跟景修那个时代基本被证实的平行空间理论有相通之。原有空间平行存在着相似又不同的空间，平行空间会有相似又不同的自己，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

结合以往经历，不难推测此番又是念作祟，趁他不备夺走控制权。生怕念对徒弟动手，他才率先检查对方况，他自己倒并无大碍，消耗掉的灵力靠打坐或灵石都能回来，只是这念……

白怀瑾摇，“自然不是，你我况特殊，那些世界也未曾真正存在过，但这个世界不同，它是真实世界。”

“照你这么说，那你我之前附的人都是平行空间，啊不，前后世关系？”

他思虑再三，还是准备向徒弟坦白，不能让林涵在全无防备之被念所伤！“我昏迷之际，是否发生某些异变？”

景修惊地说不话来，若不是白怀瑾明，他还真分不清虚虚实实的世界，也不会知白怀瑾本事如此逆天。“我们这算彻底摆脱了系统？”他声音不由带上几分兴奋，任系统许诺再多好，哪有自由来得舒坦！

李晋渊终是醒了过来，睁见到满目‘担忧’的徒弟，竟突生老怀安之。张便是致歉，“都怪我大意轻敌，你可曾伤到？”

景修为难了，说还是不说？是个好问题。再者，说又该说多少，怎么说，也都需要他在短时间思考来。蓦然及到李晋渊的表，对方眸沉沉，显然是有重要话说的架势，否定的话到嘴边又改了风。

关系，本质上属于同一个人，所以他的灵魂才能完合到李晋渊上。

他这师父，为人真是没话说的好。自觉不算恶人的景修，到师父跟前都不由自惭形秽，且因为刚才一段小曲，面对师父隐隐有些心虚。

“是，你方才变成另外一人，说了几句疯疯癫癫的话之后突然倒。”对不住了白怀瑾，您老就先背着疯癫名吧，总好过被李晋渊发现他们之间的端倪。

瞬间懂了其中义，暂时就是时间没定，也许几天，也许几年几十年，系统终究会找上他们，届时会发生什么白怀瑾也无法预料。

“仅是暂时。”

景修一愣之，腕就让师父捉去，一缕温和的力量探他，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伤才翩然退。

这就很考验演技了，毕竟景修知的只会比师父更多，他得适当的惊讶，必要时也需要不可置信一把，最后还得有担忧以及关心，最后一项倒是有几分

弟罕见的沉默并未引起李晋渊太多注意，他正眉紧锁地查看自况。说来也怪，当时他击退妖蛇，刚把妖蛇收空间戒指，便觉丹田灵力亏空地厉害，原只当力竭，却不想突然失去意识。

失望是有一些，更多的还是兴，不过它呢，等系统发现再说，此刻就该抓紧时间享受自由时光。

结果白怀瑾脸一变，匆匆留一句“我得走了”然后直愣愣倒，得亏景修疾手快把人接住，不然师父俊秀的脑门就要磕在石上了。

还想问白怀瑾什么时候会现，好歹给他个大致规律，免得错人尴尬。尽他们本质上是一个人，在景修心中，这两人始终有差别，一个是既尊敬又亲近，另一个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