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面倒是有井，只是不说那井已经被废置了多久，全是腐烂的枯枝败叶能不能用，就是能用，也没有桶。

“对了，韩老三，你说的那事是真的？”

“哎！话是这么说，可现在这世……”

“废话，当然是真的。我还能拿这么大的事来瞎说？”

元嘉见状，只能自己找事打发时间，看中了几枯草，用力揪了揪，竟然没扯断！

“就算不好过，总也过得去。好过现在连一顿在哪儿都不知……”

樊浩轩丢了一把匕首过来。匕首一都没有柳叶小刀的低调，都透着暴发的嘴脸。刀柄上缠着金的丝绦，刀鞘上更是用各宝石镶嵌满了每一角落。

果然，没过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在周围转了一圈之后才离开。

河没有结冰，但也冰寒刺骨。

“老九，你急我也急，大家都急。要不是这日过不去，谁也不会打这……的主意，是不？”

“他们反不反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反，咱们的日也不好过。”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

“是啊，这都多久没吃上一的了。”

再过了一会儿，樊浩轩才松开手，还顺手将元嘉扶正坐直了。

“看到了又怎么样？又不认识，难还能问人借？”

“西南的夏王，辽州的越王，乾州的庸王……唉，其实要不是隔着海，东面的兰粟岛才是真的好地方啊。”

几个人一边洗漱一边嘶嘶气。

并不是人人都有犀利哥的素质的。

前面的人轻声嗤笑，没接。

“昨天那两人有锅！”

“是啊，这世，哪里都乱着。”

元嘉刚想开说话，樊浩轩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还把人往边一拉。

刀刃很薄，白晃晃地跟镜似的。元嘉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这壳的样。枯草一样的发，比鸟窝还凌乱；黑黄枯瘦的脸上，什么五官形状都不用看了，就是一个字――脏！

匕首很锋利。几枯草完全没有负隅

“这真冷啊！”

樊浩轩显然没急着离开，在边上搜集一些枯的芦苇。

听着声音，几个人走远了。

元嘉听这声音是韩老三。这年的信息通可不比现实那么发达，别说是国家地理，就是自己这么一块小地方都兜不转。

元嘉没有，还抬看了一樊浩轩。真难为他把这么脏的自己，抱那么紧睡觉，肯定是怕他着凉，好人啊！

“京城太远了，咱们是走不到了。”

来，轻了一多半。

反正河边也近，民们就会到这里来取。

拿在手里，十分压手。

“哎哟，这可不是兄弟们日都快过不去了，心里面着急嘛！”

“怎么就不能借了？借来烧一烧，又不短他们什么？”

“什么王不王的，都是一群反贼！”

“说实话，咱们都是一个巷里的老邻居了。就算从城里面逃了来，这又能往哪里去？”

元嘉瞬间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半趴在樊浩轩上，但是他没有挣扎。

樊浩轩看元嘉中的疑问，用手虚空压了压，示意等他们人走了再说。

这中间谈话有一阵静默，过了片刻才有响了起来，已经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