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钦打着哈欠，“你想什么呢？我说过我想得到的是你的心吗？”他起穿衣服，还不忘冷嘲讽对方，“你觉着自己还有心灵的哈？”

章九闭着，要睡不睡的样，“……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适合当婊｀的。”

事后他将章九抱在怀里，锲而不舍地问他：“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

章九“呵”了一声，丝毫不给予什么回应。赵钦拿他没什么办法，又恨又，脆抱着他，一直睡到日升，又一直睡到了夜低垂。他睡得很沉很熟，醒来时发现章九还在自己怀里，却早已睁开了。或者说，赵钦怀疑他其实没怎么闭过。章九在一片阴沉沉的灰暗里看他，幽幽地说：“赵钦，我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去人了，给你这样的一个章之恒，其实抱歉的。但是我也没办法。”

他要将章九翻过去，换个姿势，从背后｀他。但章九却突然叫起来，“不、不要这个姿势，不行！”他拿手肘着赵钦的膛，突然疯了一般地抗拒。赵钦顿了动作，决定还是顺着他。他将章九面对面地搂怀里，重新了去，一边与他深地接吻，一边温柔地｀他，缓慢地将｀的时间延长，延长到无边无尽一般。章九脱离了他柔的唇，向后仰着，脖颈拉一条修长而丽的曲线。他像一只濒死的小野兽，非洲草原上奔跑着的一个品种，被猎人的弹穿透，哀哀呜咽着倒，发着抖死去，会有秃鹫敛翅，落在它旁，啄它的腐肉，直到把它吃得只剩一个骨架。赵钦为这个联想而难过不已，咬紧牙关，将｀在了他紧致而火的里。

赵钦吻他的发，神难得温和，他警告对方，“你是婊｀，那我是什么，嫖｀客？你这么说合适吗？”他又拍了拍对方的屁，“次再给我听到你说自己是婊｀，老就｀死｀你，听到没有？”

他将对方的抬起，曲在面颊的两侧，腰向前不停地摆动着，发了狠地对方，一比一要用力。章九没有什么闲心去笑了，他被对方得哀叫起来，对方太凶猛又迅疾，像要杀了他一般，他抓住赵钦的手臂，求他慢，赵钦红着睛看他，却没有放轻一力度。他发现他终于占有了对方，那种满足使他狂，却又让他无从置。他喜看章九现在的神态，楚楚可怜的，柔弱迷乱的，发凌乱地贴在烧红了的面颊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呻，夹杂着一些求饶的词汇，他叫赵钦哥哥，拖长了的语调，带着将要哭来的趋势，他说哥哥你慢，我好疼，受不了了……但赵钦知过后他又会变回那副魂不守舍冷淡空虚的样，他不会这么柔，只会生地叫他赵钦，连名带姓。赵钦愿看他现在这样，或者说，愿看他永远永远都是现在这样。

章九在他后又笑起来，笑得杂乱无章疯疯癫癫，笑完了他又说：“赵钦，我们应该早和解的，我就会早发现，你这人

的景象，突然发了一笑声。赵钦正陷他里那团又又的迷雾里，听见他在笑，犹疑着睁，看向他。章九笑着，摇摇坠。他的笑声越来越响，充满了整个室。赵钦问：“你笑什么？”章九不理他，仰着，将阴｀吞得更深，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呻。赵钦一个翻，将他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