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能耐，让你这泼无赖都能如此上心？哎哎起开，挡着我了。”章九懒懒地，要推开赵钦，对方挡着他看电影了。

“早就什么？”赵钦撩起了他的衣服，一一地抚摸着他的膛，还顺势拧了一左边的乳首。

章九脸忽明忽暗，看着电影里的三人纠缠不清，在海边奔跑着，叫嚷着，让彼此的心事撕来扯去。他良久才说一句：“你……我那时候确实是很烦你，谁让你要打我，一见面就要挑衅，要不是碍着你爸的面，我早就……早就……”

赵钦思考了一，又说：“其实我在队里边儿的时候，倒还真想着一个人，可惜是只能在脑里想，碰都碰不着，偶尔想去见他一面呢，人家事务繁忙，连个空闲都没有。可气死我了。”

章九的尖巴被荧幕光线照亮了一小块，他仰着靠在沙发背上，微微侧视赵钦：“可是，那是他喜的人，再怎么样也是有所谓的。”

“早就找人揍死你了！”章九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你那时还跟我爸告状，说我欺负那姓程的杂种，害得我爸还数落了我。你坦白给我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对姓程的有意思？天天跟个护花使者似的！，你他妈护了

细细数来，他这些天真正吃的东西屈指可数，但似乎是憋着一气，要自己吞去，方才有活的气力。他想好好地重新地活，然而却找不到正确的办法――最起码，目前的办法并不是正确的。他和赵钦聊了一会儿，赵钦说唐勇英那边在跟他气势汹汹地要人，然而他是决计不会给的。过几日就将程乃谨移交给法院那边的人，剩的事他来理便是。章九盯着碗碟边上的致雕花，，说：“真是辛苦你了，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赵钦想了会儿，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章九问：“胡扯，你当年交了一打女朋友来着，整个就一不良少年。别以为我不知，赵修都给我说了。”

晚间九有余，他们空看了电影，是台湾导演拍的一同志青片。里面的男主角从小就苦苦暗恋自己的朋友，第一次被那位仁兄上的时候，是混乱又不堪，第二天就发了烧，考试失利，跑到天台上去顾影自怜。赵钦说：“这人矫的，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呗。”

“那不一样啊，”赵钦转轻轻地压住他，“闹着玩儿的东西，哪能算什么初恋呢。对我来说，上了心的才叫初恋。”

赵钦笑了笑，不以为然。又说：“都说学生时代的初恋很好，我倒觉得都是些注定没有结果的东西。我那时候谁也不想，谁也不在意，什么都没有，净净的孑然一。后来了队，都是些大老爷们儿，那就更没有什么浪漫了。”

东西了。”

章九的长睫耷拉了来，盖住瞳孔。他说：“你比我还大几岁呢，就没对谁上过心？骗小孩儿呢吧。”

“那人跟我打小就认识，不过见面次数少的，估计人家就不怎么待见我吧。他长得是蛮好看，可惜那脾气臭得要命，让人看了就想教训。”赵钦住他的手指尖，慢慢地把玩，“我呢，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看上他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不儿，我一看他被我欺负哭了，就开心得不得了，想一边欺负他一边｀他，到他哭爹喊娘的。哎你说，我是不是有暴力倾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