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生气不了？”

“……得，我不跟你吵了，你咋咋地吧！”赵钦猛地踩油门，让愤怒全化为了汽车的加速度，飞快地向前驰去了。

章九仰起，让赵钦仔细地啃咬他的脖颈，发细微的息。他拉住赵钦的手，穿过解开了一粒扣的衣服领，盖上左边的膛。他齿一笑，问：“近一没有？”赵钦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乳首，又捻住动着，说：“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我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了？”

在二审开庭前的一天，程乃谨在所里自杀，并且成功，而不是未遂。那天傍晚赵钦正在陪余筱筱吃饭逛街，两人不好太招摇，于是选了一家官府菜，开了隐蔽的小包厢，安安静静地吃着聊着。要说话题其实也不少，有关两人的工作现状、家庭况、生活阅历等等，可以聊上一个午不带歇的。但偏偏赵钦没这个心，光是闷着给人夹菜了。余筱筱是个生敛的，见人不接自己的话，一来二去也不好意思再说了，红了脸沉默来，不知的还以为喝多了酒。吃到一半，赵钦接了个电话，一听那的人说了这个况，蹭一就站起来了。余筱筱瞪大了杏看他，他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一步，次一定好好赔罪！”

两人在荒郊野外，天的坏境亲吻抚摸了一阵，趁火还没完全烧毁理智，钻车里一溜烟儿往赵钦的住去了。路上赵钦好死不死地又要问多一次余筱筱的事，章九倒是有些黯然地说了：“哥哥，我不能这么自私。”赵钦直冷笑：“你这时候倒扮演起无私奉献的角来了，一步是不是只要什么都不要的小三？！”章九火了：“我｀｀你大爷，要说小三也得是余筱筱！我先和你在一起的，是她来横一脚！”

他见到章九的时候，他正在那席白裹尸布前抱着膝盖发呆，周围是几个神凝重的看守所民警赵钦大步向前，撩起布盖，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向后退了几步，面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程乃谨突然中断的生命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打击，毕竟，毕竟他以为这人会一直于自己的安排控，不会偏离轨。章九转看他，语气很冷：“我发觉我真是从来没有看透他，恐怕一刻都没有。”

“哦，行啊，床上的时候我可是诚实得不得了，说了不要就真的是不要，你以为我是叫你继续吗？！”

“没有，你别想太多。”

24.

前的一座巨大磐石，谁有那个勇气上去一撞死？他一句话也说不来，仿佛有无形压力，将心声都挤了回去。他听见赵钦深深地叹了一气，然后说：“算了，我问你这些什么呢。”

“明明就有，死鸭嘴。你什么时候能诚实儿？”

他将章九向后推去，直到对方倚在栏杆上，双手在背后撑着。他捧着章九的面庞，端详了许久，才说：“我有时觉得我离你真的很远，可是我明明亲过摸过你的每一个角落，你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离你更近一吗？”

章九其实非常相信赵钦向他承诺的每一件事，或者说，他从他上获取到的，不仅是信任，更近乎安心。但他无法预料到的事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降临之时，让他如遭雷击。

他留了一封遗书，上净净，无论是血迹还是泪痕都没有。都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