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说患病吗？”楚新雪说，“他那时候的确已经现了神障碍，但是七年前，他还没有试着通过扮演角来……麻痹自己。”

“当他在扮演一个角的时候，他真正的格就隐藏起来。李轻舟并不喜真正的自己，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有扮演别人的天赋时，他开始沉浸于角，对他来说，每一个新角，都是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陆海洋一脸疼，皱皱眉：“别人是几年不见，变成熟了，他是功成名就，反而越来越活回去了。”

“哦？是不是很会撒，有小孩脾气？”

楚新雪脸上了一丝懊恼，又说：“他第一个尝试的角，其实就是楼晏……他的这种行为接近于人格分裂，不过，却又可以很好的掌握自己……并不一定需要镜，对他而言，人生是戏。起初，心理医生认为表演也许可以帮助轻舟走神障碍，通过扮演一些好的角，减少对世界的冷漠。风险也不大，毕竟他在扮演的过程中，可以到收放自如……”

“当然啦。”陆海洋没好气说，“你难不知电影里都是演的嘛？导演说了怎么笑，他就怎么笑！”

楚新雪给陆海洋倒茶喝，说：“他主要是来看病的。”

撒……还小孩脾气……陆海洋味了一会儿，“似乎有。”

这戏够深的。

“主动找我，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更活泼？不过也会卖乖了，有吗？”

“怎么说？”

陆海洋若有所悟，怪不得李轻舟在剧组的时候，总是一副冷冰冰的冷漠样，也不是说不了戏，大概就是李轻舟自己也喜那个角，很多时候不愿意去，行为举止也带着角的影。

“嗯，比如刚才那个卫谦的弟弟卫逊，似乎才是影帝的真。”

陆海洋哦了一声，“别跟我说他碰上我就变正常了啊。您总不至于六七岁就认识他了吧？你们认识的时候，他也是有病的吧。”

楚新雪学着刚才陆海洋的吻，语重心长：“这个只是小舟同学，轻舟是真的你。”

“这一个个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怎么都有问题啊……”陆海洋叹一句，“不过他还是在追你，否则你没必要拿我当挡箭牌……对了，他什么病？”

而楚新雪当即想把李轻舟的病历摔陆海洋一脸。

“……”楚新雪默默地瞪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气，摆了深谈的姿态：“总之，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大概就是这样的。”

陆海洋翻个白，无语许久，说：“他要跟我回家过年。”说着又嘀咕，“真是变了个人，有病啊，老都不敢回去了。”

楚新雪饶有趣味：“你说说，他变得怎样了？”

“……的确。”

那就是没病了，陆海洋语重心长：“你年纪不小了，也可以嫁人了。”据他多年剧本观察经验所得：此女一日不除，楼晏就一日不安全。

“现在吗

陆海洋：“现在呢？”

“笑起来是不是跟那些电影镜里面的不一样？”

陆海洋跟楚新雪门，一边观察诊所环境，一边说：“卫谦追你哦，他条件很好呀，刚才什么把我推去，现在尴尬了吧？”

楚新雪卖病人隐私：“工作压力大，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