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层层落莲台，绡红罗帐散落，遮得人影绰绰。秋月白的脚踝被凌霄扣在掌心，双被扯开屈叠起，腰垫了枕。陡然的腰腹让他跟着晕目眩，他意识用双臂撑着要坐起，还未使上力气，尘柄就被凌霄一掌抓牢。

指尖了，而就是的尘柄抵上，秋月白双大开被垫着，这让他不得不扶住自己耸的肚来稳住不跌倒，掌心的肚又又涨，闷痛阵阵。后被一撑开，汗晕湿了床褥，他像是池里的莲，被乌篷船迎面撞折了腰径，拽散了花，剥了莲，留满池的残败。

“师父，十二岁那年我就梦到了这事，梦见你在我底，双紧紧缠着我。醒来之后，我在冷泉里打坐一天，我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的梦。”凌霄加重了力，一接一的撞着，神灼地看着秋月白：“现在

“你……”秋月白将呼声咬回尖，眉心紧了几分。他看不见自己白皙的脚趾已经无意识地屈起将绸褥夹在趾间颤抖着。凌霄瞧得见，他手上施力，指尖还沾染津未，每一都换来人一阵颤栗。习武者讲究静心养神，于事上多半自律，不得频阳，伤及骨。秋月白素来如此要求自己，何况有孕更不宜房事，便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久不经事的，一旦被撩拨起来，又何尝能控制得住。汗顺着额角淌，晕在枕上，引几缕决明的淡淡药香。

“不要，我现在受不住……”秋月白瞪大了睛，底光漾了漾，挣着往后退。他抱着肚，发散乱地落了床榻，白玉般的肌肤上落了不少指痕，狼狈地不像话。凌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秋月白，他的师父名门，不历经多少风雪摧折，骨里都是骄傲与矜持的。正因为如此，凌霄更想要去侵占，想要撞疼他，看他成一滩在自己捞都捞不起来。

“是心非。”凌霄吻着他的唇角，将沾满浊的指尖一埋秋月白后里，看他红的脸渐白，柔温包裹手指刚去一半，怀里的人已经颤地躺不住了。

“但是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痛。”凌霄将吻落在秋月白的眉心。因为舍不得，所以才将自己陷痛苦，我要将这痛苦一字一字说给你听，然后从你上讨来一份熨帖来我心神。

凌霄看着掌心白浊，弯了弯眸，问：“快活吗？”

语气十分认真，底却浮现几分委屈，闷声：“想废了您的武功，挑断您的手筋脚筋就关在这间屋里，让你每天只能依赖我一个人。”

秋月白哑无言，从不知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偏执起来竟如此疯。

“我刚刚说错了，我不仅想听你叫，我还想看你哭。”凌霄俯去住秋月白泛红的乳首，尖挑着圈，虎牙磨着端浅浅地咬。秋月白被咬的浑打颤，脊背紧绷着，腹中钝痛渐显，他心知不可以这样了，可所有的理智都溃散在凌霄上其手的挑。他的手不自觉地勾住凌霄的脖，着腰腹应和着，中息愈重，酥麻的觉沿着脊往上蹿，随着凌霄指尖一勾，巨大的快像浪打来，脑中登时空白一片。

“不……”秋月白息着摇。

秋月白明白了，却明白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