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己吃了一颗小圆果，然后又往白蔹嘴边递了一颗，

男人清俊的面容上这才浮了一个浅浅的酒窝，“我教你的要记住了，谁敢再让你痛，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他用勺舀起粥，小小地喂到白蔹嘴边。

白蔹呆呆地望着他。

街上又开始有了人声，只不过声音惊惶哀切，充满了说不的恐惧。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角，他还保留着失去灵智时的那些记忆，似乎床上的人在他孤独无助时也是这样抚他的。

伤凉凉的，白蔹用力想了想，好像当真知了“痛”是怎样的一种受，他意识地摇了摇：“不……痛……”

直到男人指尖用了力，他这才倏地把往后一撤，委屈地叫声来。

白蔹被他了那么一，对男人的印象瞬间坏到了极，他想要把男人推拒开，然而男人却地把他拖了回来，掐着他的颌，却对着他的伤疤轻轻了气：“还痛吗？”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直到凌晨的阳光穿透积云，雨彻底不再连，小镇这才缓一气从恶梦中回过神来。

男人低笑了一：“还好早有准备……来，给你蜜饯吃。”

白蔹也听不懂他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只会兴地“嗷”地吞一大，心智如同孩童，不过在喝药时却没有那么乖巧了。

男人弯了弯嘴角，摸摸他的伤疤周围：“痛吗？”

穷奇偷袭了他，可是他失去灵智却不止是被穷奇重击了那么简单，而是和刚才一样，也是在穷奇的一声嘶吼之后，他就渐渐神志不清，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找到这只可以固魂的海螺。

二楼的房间十分简陋，男人把白蔹放到床上，再盖上被褥，白蔹手里握着那枚海螺，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睡得安稳。

白蔹大概还有些搞不清蜜饯是什么滋味，他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探，看到勺里黑的药汁已经换成了一颗红的小圆果。

男人收回手，一字一顿：“这就是痛，以后记住了，哪里痛了就声。”

白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男人为他端来了一碗粥，语气淡淡：“喝完粥喝药，你脸上的纱布昨晚沾了，就帮你拆了，今天伤有些发红，痛要说。”

男人哄他喝药，白蔹偏开，把脑袋埋被里。

男人抿紧嘴唇，因果循环，这是他欠了怀中人的。

白蔹仍旧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对它：“已经退走，回去好好休息。”说罢，他就自顾自抱着白蔹，滩过及腰深的，然后沿着楼梯上了房二层。

失去灵智并不代表着缺失，而是指三魂七魄中主灵慧的一魄脱离了苦主，现，白蔹的况就是如此，而那一枚灵慧被海螺收走，曾经收纳在海螺里的他的灵慧则被释放了来……

地想要把梼杌吞肚里，只可惜才刚吞了一半，穷奇来了。

药铺里土狗从厨房的小窗里看到了踩着墙翻回后院的两人，摇晃着尾巴凫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