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阿姨,还有几位住了十几天的中年大叔,这几位大叔xing格shuang朗,reqing好客,经常请他们吃夜宵,与他们闲谈到深更半夜。
苏蕴和直觉这几位大叔来tou不小,谈吐有礼,见解独到,很有涵养,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半夜里聊到了同|xing|恋qing,他以为这几位颇有学问的大叔会很固执,没想到思想却很开放。
苏蕴和几人听几位大叔谈论这个问题,都gan到受益匪浅,大叔们并不是说大力赞成同xingganqing,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要让所有人接受绝对不可能,无论讲得多么toutou是dao,在很多人yan里禁忌就是不可原谅。
大概是这几位大叔常年在外旅游,走过的路,看过的风qing,经历的事qing多了,思想也跟着改变,拥有比其余人都宽阔的包容心,偶尔还能跟杜蓓蓓几个女孩zi开开玩笑,讲讲二次元的事qing。
苏蕴和很喜huan一位大叔的观dian,不要哗众取chong,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要去打搅别人的生活。
“大叔们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经历过灵异事件?讲chu来提提神。”安忆涵兴致gao昂,意味深长地瞥了一yan苏蕴和,“免得某些人吃饱喝足后又打瞌睡,话说我想起小时候看老一辈关魂。”
“关魂?什么关魂?”苏蕴和本想反驳安忆涵,冷不丁地听到“关魂”两个字,mao骨悚然。
“QQ表qing里的一张搞笑图特适合现在的小运河,小运河读书少,大家快骗他。”杜蓓蓓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一把搂住满脸无奈的苏蕴和使劲rou了rou,“我家小运河多可ai啊,害怕的话来jiejie怀里。”
苏蕴和彻底词穷,推了推杜蓓蓓,示意她注意形象,瞧了一yan安忆涵:“还讲不讲?”
安忆涵轻轻“咳”了一声,摆chu一副讲故事的架势,yan神四xia飘了飘,煞有其事地营造chu恐怖气氛,小声说dao:“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二年级,暑假时去xia乡玩,隔bi邻居请了一位瞎yan婆婆关魂。”
“神棍为什么都是瞎yan婆婆?”苏蕴和xia意识地问dao,惹来众人瞪视,赶忙闭嘴摸鼻zi。
“就你问题多,果然是读书少。”安忆涵调侃完苏蕴和,接着说dao,“关魂就是瞎yan婆婆请死去的灵魂上她shen,我可是全程围观了,真的好神奇,每次鬼上shen时,瞎yan婆婆整个人的表qing和讲话kou气都变了。”
苏蕴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忍不住回tou环顾四周,外面的天se越来越黑,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来袭,只觉得今天大堂的冷气开得特别冷,胳膊上寒mao全都竖起来了,不由得腾升起一gu跑路的冲动。
“我一位青梅的外公去世刚满一年,他们家也请了瞎yan婆婆关魂,起初只是青梅一家人通过瞎yan婆婆表达对亲人的思念,一家人哭得无法抑制,接xia来可怕的一幕发生了,那个时候瞎yan婆婆已经是外公的灵魂,说还有一笔钱留在家里的一个柜zi里,来不及跟zi女说。”
“然后呢?”杜蓓蓓迫不及待想接着听,“快说快说,别卖关zi。”
苏蕴和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他不是不知dao“关魂”的传说,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讲过,可他没有亲yan见识过,真有那么神奇?还能召唤灵魂上自己的shen?先不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灵魂之说,这也太可怕了!
“我青梅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