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知那种地方血不能全怪自己，林启德还是乖乖地承认错误，怜惜地亲吻男人的额。

不知冯尚复杂的心思，林启德一句一句耐心翻译起来。

其实这首歌的歌词和其它歌曲没有太大差别，都是“”啊“”啊地不停挂在嘴边，只是一句不起的话深深引了冯尚：

“我不弱小，”冯尚当然不服气，闷闷地辩解：“虽然……我不能算个完整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能力和意志，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只是想要……有人来……”

“把你的颜给我看……”林启德顺势托起冯尚苍白的面颊，对着他懵懂的双：“把我染上你的颜……”

“染上你的彩？”冯尚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林启德望向自己的深神，心里突然没来由地隐隐作痛。

“什么歌？好耳熟。”冯尚从对方怀里钻来，愣愣地注视着电视屏幕。上面并没有演唱者的样，只是晚餐时间的音乐欣赏节目：“真好听……不过不是中文，都不知唱的什么。”

“邓丽君……真的很好听，可惜我不懂日语……”冯尚一脸向往地盯着并没有演唱者的屏幕。

林启德温柔地对他笑笑：“是日文，邓丽君的歌，名字我不太记得了。”

“在我上作画……”

“我懂啊，要我翻译歌词吗？”林启德自豪地向男人献寳。

“还要留签名……”

深切地会到男人的孤寂，林启德轻轻吻他的发旋：“我会你的。”

“时のれにを任せ、あなたのに染められ。这句是说任凭时光逝我仍然你不变，让自己染上你的彩。”

明知床第间的话不可信，冯尚还是被莫名地动了。听着仿佛自女之的真挚告白，他觉得前的男人真的好温柔。放纵地沉溺其中，冯尚任自己陶醉在这短暂的好假象上。

“然后永远永远收藏起来，不许卖……”

“我……我的颜很单调，而且残缺……会磨暗你的光辉……”冯尚自卑地把埋在林启德：“你真的……愿意要我吗？我是说，我……”

“谢谢……”虽然已经有了异常亲密的关系，可冯尚对这个只见过两三面的男人仍然不能坦诚相对。不知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回吻般地用冰冷的嘴唇去碰对方的巴，以此为开端，两人持续地陷吻。

“我喜你。”林启德脆地打断他：“现在我也只知这么多，可能是一时冲动，但我真的很想保护你，因为你有……的残疾，而且又那么弱小，我只是想对你好。”

……”冯尚弱弱地拒绝。

虽然也是男人，可冯尚一直于弱势，只能被对方压住疼。整个沉柔弱的床里，他两手揽住对方的脖，有样学样地主动响应。正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优伤的音乐。

“你懂日语？”冯尚不敢相信地仰视对方，虽然早知林启德是属于社会英一类的层人士，可没想到他在语言方面也这么有才华。再想想自己，更觉得跟他是天渊之别，现在两人竟然能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本跟奇迹发生的概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