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那个……的时候……”

不远的地方，所以，看到……”

“真、真的是三四次……他趁我睡着时亲的我就不知了……”

沉默片刻，林启德突然淡淡地问：“那……除了钱呢？他有没有要求别的？”

不了解对方吃味耍赖的心理，男人尴尬地垂帘：“一、一两次……”

“嗯……”冯尚低低地，可能是因为害羞，他慢慢把手从林启德手中来：“当时雷凡看到我们那样，就找到我，威胁说要把我们的事告诉给我工作地方的人……我害怕，所以就给他钱……”

“没、没有……”冯尚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意识地想逃。

到怀里的人迟疑地，林启德觉得自己的越缩越紧：“所以你现在连积蓄都没有了，才不得不向我借？”

被对方说得心服服，冯尚无奈地低：“你知我胆小，又不会说话，第一次踫到这种事脑里本一片空白，而且……我有缺陷，不想招惹是非，能息事宁人最好……”

“你是说，他勒索你是因为当时我对你了那样的事？”林启德不敢置信地把男人的手从新抓回自己手里，怜惜地看着他：“你之所以被勒索完全都是因为我？怎么会这样……”

“除了钱，他有没有让你为他过别的……”说着，林启德把手到男人衬衫里，忽徐忽急地刮搔。

冯尚刚想说些什么来宽他，话还没，整个人就被收林启德温的怀抱：“从那之后几个月来你一直不断给他钱？”

“没有那么严重……”虽然事实如此，可冯尚却不愿意让他担心。

“亲总亲过吧。”笃定了雷凡不是省油的灯，林启德一双炯炯有神地睨着冯尚：“他亲过你几次？还是数不清了？”

“嗯？”不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冯尚不解地抬起睛。

“还有呢？他有没有把你压到，脱光你的衣服，你……”已经把冯尚的衬衫解得差不多了，林启德把手探向他宽松的西。

“什么？”

“嗯？”本不相信他的话，林启德手指抚上冯尚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

“不……那个，三四次……”

“你……”冯尚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怒视着林启德：“你明明知……明明知我没有，你这样捉我太过份了！”

想了半天，直到看见冯尚红彤彤的面颊，林启德才恍然大悟地握住男人的手：“你是说……我在你后面……的时候？”

“就是因为你有这种想法，雷凡才敢一直你拿钱！”林启德气愤地燃香烟，拿起烟灰缸放在自己膝盖上，吞云吐雾间悠悠说：“这次的钱可以给他，不过事得有个了解……你约他周来，我们跟他谈谈。”

不明白男人指的是什么，林启德疑惑地皱起眉：“他和我们在地铁上？我有见过他吗？什么时候？”

“不是我捉你，”林启德闻言只得规矩地放开他：“实在是你这种个太容易被人吃得死死的，如果当时你能早联络我，我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张狂地对你。”

“嗯？”还是不放过他，对方伸轻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