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应该?”他一把握住钟灵已经ting起的xiashen,质问dao,“你明明都已经ying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不应该?”
钟灵浑shen一颤,又羞又气,像是被人抓住了令他惭愧的把柄,他满脸通红地推开压在自己shen上的赵悦,把上半shen从沙发上撑起来,他尽量让自己底气十足地说dao:“这dian生理反应又能证明什么?我和你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赵悦也克制不住了,更大声地反问dao:“哪里不一样?我们只不过都是喜huan上了一个人,你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
“我的计划里从来不包括喜huan上一个男人!”
“那你的计划里都有什么?等到了年纪,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和你不相排斥的DNA,然后敷衍地过上一辈zi?这就是你所谓的xing价比最gao的人生吗?”
“那才是我应该要走的路,你又凭什么来对我的选择指指diandian?”
赵悦扶住钟灵的肩膀,“我喜huan你,钟灵,我ai你!我知dao你对我也有同样的gan觉,我不希望我们最后会因为你的固执而错过,你明白吗?”
钟灵甩开他的手,“喜huan又怎么样?ai又怎么样?为了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跟整个社会的主liu作对,值得吗?”
“值得!”赵悦用力抱紧了他,“这世上总有很多不愿意妥协的人,也有很多痴qing人,如果我是其中一个,你愿不愿意也成为其中一个?”
钟灵心中一动,却还是想要推开他,可他看到赵悦还未包扎妥当的伤kou因为刚才的动作又渗chu了些血迹,钟灵不忍再对他用力,等qing绪稍微平静xia来,他轻轻拍了拍赵悦的后背,dao:“你的伤kou还没包好呢,松手,我继续帮你包扎。”
赵悦却不听话,把tou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地dao:“不松。”
钟灵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哄孩zi,“你用这么大的力气,伤kou又渗血了。”
赵悦胡乱说着稚气的话,“要是它一直好不了,你就会一直照顾我了。”
钟灵的心都快ruan成了一团,他从来都不知dao,原来用理智去控制忽而涌现的ganqing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他rou了rou赵悦的后脑,温声dao:“你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赵悦把xia巴搭在他肩上,大言不惭dao:“不会,我连zuo饭都不会,我妈说过让你多照顾着我一dian的。”
钟灵微微笑了笑,“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她。”
赵悦把脸贴上钟灵的脸颊蹭了蹭,“那你亲我一xia我就让你继续包扎。”
钟灵好笑,“现在是我在求着你包扎伤kou吗。”
赵悦不guan不顾,“亲我。”
反正也就这最后几天了,就依了他吧,钟灵为自己找到放纵的借kou,轻轻在赵悦脸颊上印xia了一吻。
庭里的人并不知dao赵悦每天都在负伤工作,贾庭长要是知dao了这事,别说推荐赵悦评选今年的先jin个人,估计直接要把他封为刑二庭的焦裕禄。这天xia午电话突然响起来,小熊拎起电话喂了一声,听那tou说了几句似乎有些摸不着tou脑,赵悦问:“找谁的?”
小熊捂着话题,dao:“他非说要找老王,可我们庭里没有姓王的人啊。”
赵悦想了想,dao:“是找庭长的,把庭长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他。”小熊将信将疑,赵悦笑dao,“听我的,准没错。”
结果电话挂了不久,隔bi果然响起了庭长接电话的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