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应该怎么问。

祁涟在脑中向对方提了这个问题。字幕君很快回答：「听不见。你我不在同一个位面，只能依靠量通信。你现在所的这个区域中的粒，与我所在空间中的粒，存在着量纠缠效应。所以我们之间的通讯不受光速和距离的影响，是瞬时完成的。」

「我们和你们之间的这种通讯方式，从你们诞生之初就存在了。你们的人数量增长很快，但是一直只有少数人可以实现与我们的量通信。你或许也曾注意到一个事实：在你们星球上，无论哪个地方的种族，都现过一种很特殊的职业，被称为灵媒或者祭司。古中国的巫祝，古希腊的西亚，基督教的先知，都是这种人。他们的大脑与普通人不同，可以直接接收神谕。」

乔伊依言试了一。的确如对方所说，这张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位图包

薛垣沉默了。

“你是说轴心时代？”

「可以。」

薛垣又提第二个问题：“我们这边有三个人，但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可以直接‘听’见你说话？”

乔伊接着发问：“你能用一什么东西稍微向我们展示一你们的技术吗？”

“…………”

或许是冥冥中知到了薛垣的鄙视，字幕君紧接着开启了群嘲模式：「人类的大脑之间存在差异，只有灵度足够的大脑才能成为接收。」

「是的，你们的历史这样称呼这段时期。后来我们没有再行过大规模通讯，以免过早暴我们的存在。上一次与通讯是太阳爆发之前，我们偶然联系到了你们当中的一个人。遗憾的是，他没有相信我们。但我们说服他把太阳系中最后一个量效应的坐标记录了来，就是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

乔伊对它并不到陌生。它被称为“科赫雪花”，是一种分形图形，他以前在学校的计算机课上学习递归算法时见过它。

理论上来说，它可以无限重复自的结构。但受到分辨率限制，当结构复杂到一定程度时，细节就丢失了。

显示屏上现了一幅图片，大小还不到一比特。图案很古怪，像一枚六角形的雪花。

「对古时的你们来说，是的。但现在的你们应该可以理解了，我们也是等智慧生命，只是技术平远远于你们。我们一直在观察你们，但直接与你们通讯的次数并不多。上一次大规模通讯是在三千年前，我们在北纬30度附近布置了很多个量效应，可以与你们中间的一分人交。后来，这些人都对你们的神领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字幕君给了一个让薛垣很鄙视ta的回答：「我也不知。」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是神？”

（※轴心时代是指公元前800年到公元前200年，全世界的人类文明都在这一时期产生了突破，产生了许多思想家，如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印度的释迦牟尼，中国的孔等。地域集中在北纬30度附近）

字幕君继续说：「你们可以把这幅位图无限放大去。一百倍，十万倍，一千亿倍，随你们愿意。你会看到，它的分辨率丝毫不会降低，细节永远也不会穷尽。」

思考了一，薛垣对祁涟说：“你问问ta，我们说话ta可以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