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从没想过最后会决定和你念同一间大学。」

「没事……等考完试再说吧。」

就是这些既视，让季书扬最近很烦躁。

，这句话自己好像曾经说过，但他想不起来是在哪时候说的。

谁？

※

「你怎么哭了？别吓我啊。」

可是他的确看过信的容，而且是在自己的房间看的。

原以为，这是因为最近念书念太多的关系，但大考都结束了，

「你会消失吗？不要消失……」

不知为什么，季书扬的思绪突然停在这边，但这种况在最近很常见。不过他依稀记得，等未来考上大学后，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骆司辰。

「我也不想消失，但我不知这天会不会到来。」

明明记得很重要，但季书扬就是说不来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不知，最近白天我常常想不起来你的事。」

「最近……我觉得白天的我怪怪的。」

还有……？

因为……？

「是这样吗？」季书扬也笑了，他也期待两人未来的大学生活，一定能比现在更多相时间，还有……

「阿书？」

离大考还剩五天。

「怎么了？」

「不对，我不是在作梦。可是为什么……」

「是啊……」

※

「嗯？」

好奇怪……

「要是那天我没有鼓起勇气把信到你手中，我们现在大概连朋友都不是吧。」

季书扬想不起来那几次拒绝的原因。

季书扬，但这句话的既视又浮上心，脑袋开始昏沉起来。

季书扬还清楚记得那天在教室的形，那时他正打算偷偷把信放回骆司辰的屉，却被回来拿课本的他发现。

考完后，两人整个松懈来，而且他们都对这次的考试很有信心，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能考上那间大学。距离发榜还有一小段假日，他们几乎天天约来，把课本整个丢在一旁，完全脱离考生的份。

……不对。季书扬的脑海里没有在地板上发现信的画面。

「阿司，我……」

「好啊。」季书扬答应，因为两人独的时光很难得。可是，有一种异样的觉，好像有某种声音告诉他，有个人在房间等他。

「今天我家没人在，要住来吗？」骆司辰开邀请。其实之前季书扬也曾住过几次，但有时季书扬还是会婉拒，想要早回自己的房间，因为……

「你那时候说是因为信掉在地板，你才发现的。所以我想搞不好这是难得的机会，才鼓起勇气这么作。」

「这样啊……」

大考当天，所有考生全力冲刺，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都在这次考试看到成果，其中也包季书扬跟骆司辰。

“阿书……”

后来，季书扬还是婉拒了，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要拒绝。只是觉得，有种宛如窒息的觉在。

今天，两人在骆司辰的房间念书。现在，他们正躺在床上聊天，骆司辰靠在季书扬的前，突然笑着说了这句话。

※

※

让季书扬几乎无法呼。

「发榜后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两人约在一间咖啡厅，好好地享受悠闲的气氛。

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