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苏世长舒了气，又问：“你还好吗？”

“晨晨，跟哥说实话，你到底喜男人还是女人？”韩暮不喜车里诡异的氛围，也不喜自己此刻的心，主动岔开话题问。

“要是不方便，我帮你把你的东西送过去……”

“反正我喜你，你又不喜我。”韩晨嚣张地说。

天两人几乎都奔波在路上，亲朋好友都被韩晨带着认了一圈。

韩暮觉睛有发轴，笑了笑说：“好的，哥找我什么事？”

“我……”

“前几天我看了新闻，关于韩氏长回家的报。”

“暮暮。”苏世说，“我去学校看你了，你不在。”

H市是一个人混杂的城市，所以每年正月初十之前，市区的人会大幅降，此时天刚蒙蒙亮，湿湿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城市，有种别样的粘腻。车开在宽敞空旷的路上，非常适合韩晨之发挥。

韩晨大笑起来：“好吧，如果你持喜男人的话，那我就找个女人好了，无所谓。”

韩暮无奈的叹气：“是啊，我上辈

“我们见一面吧。”在韩暮准备挂电话的瞬间，苏世又说。

“说的好听。”韩晨撇撇嘴，“你把苏世忘了来找我怎么样？”

“嗯。”

韩暮彻底无语了：“我一直当你在耍氓。”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韩暮吓了一，当他看到是苏世打来的电话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哥。”

两人都沉默了来，韩暮的眸渐渐变暗：“哥……”

“我当然是喜你了，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别转移话题！”韩晨愤愤说。

韩晨哀嚎：“那我也不是对谁都耍氓的啊，哥，你有没有良心！”

韩暮怔了良久，暗暗叹气：“过年好。”

“我和晨晨在一起，在这边。”韩暮说。

“你知我们不可能的。”韩暮挣扎。

韩暮觉心堵得窒息，上的肌肉在颤栗。

韩晨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呼啸着冲了去：“你还理他？赶紧给我拉黑！天底好男人多的是，别有事没事把他揪来恶心人。”

“你安排时间吧。”韩暮觉得他本对苏世狠不起来，不论什么时候，“再见。”

“你……”韩暮觉得简直无法跟他沟通。

“其实，你也可以跟顺延到第二位的在一起。”

韩晨：“苏世都主动退了，我还没机会？你到底给我排到第几位？！”

“对不起。”韩暮可不敢跟他吵。

“少来。”韩晨得意地说，“这辈你注定欠我的，别想了。”

“嗯，再见。”韩暮说。

韩暮迷迷蒙蒙坐在副驾位，呆呆的好像还没睡醒，懵懂间看着苏世挽着一个窈窕的女走在铺满鲜花的红毯上，彼此宣誓愿意结为夫妻……

一直沉默着听韩暮接电话的韩晨终于开了：“苏世？”

“嗯。”

“再见……暮暮。”

“嗯，估计他要结婚了。”韩暮双目空的看着车窗外，皑皑白雪覆盖着整个城市，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没事了。”苏世着手里的请柬，低声说，“改天哥去看你。”

韩暮静了。

“暮暮，过年好。”苏世的声音低低的，那边听起来非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