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满是郁的猫薄荷味，作为一只没多少思考能力的小猫崽，等了等也没等到什么可怕的事发生，顾乐“呜”地叫了一声，又快地蹭了起来。

凌越还没回答，凌泽已经狂了：“好啊，我走过来也很快的。”

“喜啊，”凌泽看一顾乐，“就是他老不理我。”

凌泽见她不接，张嘴还想说话，顾爸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笑着问他：“小泽也很喜跟乐乐玩？”

汤青青摇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常来顾家，多少有些知顾爸爸的脾气，就目前这个看起来有严肃的谈话氛围，她一也不想发声音。

对面凌越一直留意他，看着他的脚趾在鞋动来动去，拱得鞋面此起彼伏，不禁觉得好笑。他开打断

一旁的顾乐见他爸爸跟凌泽说起话来，开始不耐烦地起小动作。

“怎么了？”凌越有些不解，抬起顾乐的脸看左右看看，“怎么突然没劲了，哪儿不兴？”

系统控制着猫薄荷的味逐渐变淡，顾乐又多蹭了两，才转对顾爸短促而快地叫了一声：“pa！”

凌越有些无语地住他还想继续问，但顾乐扭来扭去一就挣脱了，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他上招呼，时而挠时而抓，没什么章法，也没什么力。

他被牵到顾爸边站好，睛还不时地朝凌越看去。

凌越回答：“我觉得也很好。”

一旁的汤青青撇撇嘴，这家伙成天把“小傻”挂在嘴边嫌弃，之前还差跟顾乐打起来，说这话也太虚伪了！

耳朵里又冒一句飞快的机械音，但这次除了吵，没什么别的：【愣着嘛，继续蹭啊，把他给蹭秃噜了！】

突然响起的机械音让顾乐僵了僵，停住了蹭动。

“！”

三人一屋就看到顾乐埋在凌越上狂蹭的画面，一时都有些呆滞。

――就在顾乐蹭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顾爸带着凌泽和汤青青开门来了。

他平时除了偶尔呜两声很少发声音，这一句“pa”还是顾爸费了好大的劲才教会的，通常在他想得到某或者想达成某事时，才会叫来求顾爸。

“看样乐乐跟你相得很愉快。”

“好吧，可我爸妈要是不在家怎么办？”

顾爸带着两个小孩走过去，对他伸手：“先来。”

凌越从椅上来，正要说话，顾爸弯腰帮他整理衣服，问：“你呢，觉得怎样？”

两家就隔了几栋小洋房，确实离得不远。

顾乐停在那儿没动――通常耳朵里冒声音时，他总会非常倒霉，要么突然没力气，要么就莫名爆哭……因此现在这个声音一现，他就条件反地绷紧了神经。

“怎么了？”

“小乐都让你抱了，当然好了。”凌泽在一旁憋不住，酸溜溜地话，“青青你说是不是？”

“你自己过来？”顾爸被这个耿直的孩逗笑，“那来前记得叫你爸妈打个电话，不然不行。”

顾乐把手放到他掌心，磨磨蹭蹭地挨凌越的膝。

“那就……”

顾爸笑笑，另一手搭到顾乐肩上：“他平常是不太动，从小就这样……”他说着把视线移到凌越上，提邀请，“我看你们两兄弟都好，有空可以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