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用薅的――你从前长发的时候也不见他把你发给来啊！】

顾爸实在是为他的定意志所折服，问：“就为了跟凌越一起？”

“觉怎么样？我听关老师说你提想加长学习时间？”

“嗯。”

顾爸笑笑：“你是我儿，我当然对你好。”

顾乐当然是立刻说：“我想让他教！”

顾乐瞪大了睛，明显想不到还能这样：“哥哥也会教吗？”

顾乐：“是啊，我想早上初中。”

当然，顾爸没有提的一是，如果顾乐拼死拼活真的在短时间学完小学课程，打算去初中，结果凌越中考完去上中了――光想想就知顾乐肯定会闹的。

顾爸办事向来很快，没几天，凌越就被他父母寄予厚望，送到顾家来给顾乐补课了。

“我明天来，”关飞舟跟他解释，“这个时间是你爸爸安排的，别着急，等你慢慢学乐趣了，会适当加长时间。”

接去两人休息了一会，巩固完今日所学的容，这个新老师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顾乐有些矛盾地认这个观，毕竟他所见过的男确实都是短发。

顾乐问他：“这么快就完了？你午还来吗？”

学习这东西怎么会有乐趣，但顾乐为了早解决好去学校，只能说：“我现在就很有乐趣啊。”

这孩真的太讨人喜了……关飞舟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脑袋。

【你现在这个长度刚刚好，】系统之前就给他发过洗脑包，现在说起这一套来也很熟练，【你要知你是只小公猫，怎么能跟女生一样留长发啊？】

等人走了，顾乐揪了揪自己短发，又开始对系统抱怨：“发变短的觉太讨厌了。”

“……”

“次记住就好了，”因为动作快，并没有被真的摸到，顾乐倒也不是很气，“今天你先回去好了，我晚跟我爸说说，这样次我们学得久一。”

顾乐开心得不行，大概从七八岁起，凌越来看他的频率就减少许多，常常是一两周才能见一次，每次见面他才刚被个半饱，就又要开始等一

顾乐立刻别开，皱眉警告他：“不许碰我。”

顾乐心里郁闷，随便了。

“对啊，不然我才不去学校。”

顾爸无语，思考了一阵，才说：“那不如爸爸去跟凌总说，脆就叫他儿给你补课――他才十三岁，复读一年也没什么。”

关飞舟愣了愣，跟他歉：“不好意思。”

“你想让他教，他就必须会。”

一人一统就发问题聊了一会，那边顾爸跟楼的关飞舟聊完，上来找顾乐了。

顾乐有些不舍得：“都这么短了，我担心再就没了。”

教就会的学生，更何况这个学生长得还非常讨人喜，见他失望，关飞舟立刻安他，“毕竟知识的消化也需要时间。”

“可以，那爸爸等会就去安排，”顾爸看着他儿开心到整个都快发光，笑着拍拍他的肩，“喜跟朋友多相是好事，到时你学得不好，爸爸再给你找家教也没事。”

有些猫剃了后都会时不时觉得自己丢了什么，系统明白这一，继续哄：【你可以让你哥多，也许慢慢就习惯了。】

“爸爸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