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乐声音闷闷的，“你给我摸摸背。”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凌越没他，带着顾乐在树荫走了两圈，最后到小花坛那边坐，让顾乐自己趴在位置上看蝴蝶。

要顾乐捺住扑蝶的冲动其实也简单，提前许个诺，告诉他只要表现良好，午就多挠一会，就ok了。

一旁的家给他们递，凌越拿了一瓶，打开递给他：“渴不渴？”

“哦，那好吧。”他跟着站起来。

“哥哥真棒！”

凌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起来：“花上有刺，小心手被扎破。”

“啊，”顾乐挣扎着爬起来，拿湿乎乎的耳朵去蹭他，“不要明天，就现在再来一次，拜托了，好舒服的……”

顾乐不甘心地停，抓过一边的玩偶放到耳朵上胡乱抹了一把，翻拿屁对着他。

凌越单独跟顾乐餐的机会不多，但不是没有，两人照往常一样各吃各的，解决完午饭，就去了外面庭院。

有外人在，凌越一般都不会跟顾乐太亲密，他摸摸顾乐脑袋顺势起，说：“再打它就飞走了……我们先去睡个午觉，等吃晚饭再来玩。”

树上倒是有鸟叫，但不飞的鸟对顾乐引力不大。他边走边看，直到屋才收回注意力，去看凌越。

家不知哪去了，顾乐去牵他的手，问：“今天你跟我一起午睡？”

顾乐跟他爸睡的时候睡相很可怕，一分钟变幻一次睡姿

“等明天。”

凌越住他拱起来的上半，笑着说：“好了，趴好让我再摸一会，快吃饭了。”

顾乐当然信他的话，立刻得寸尺：“那我要两边都吃很久。”

凌越忍不住笑声音，一边一边温柔哄他：“看在你这么可的份上，我明天吃久一。”

“好。”

不大的动静惊到了那只蝴蝶，它从花上离开，转了转，飞到另一株落脚。

顾乐抬起脑袋：“真的？”

“啊？”顾乐往前快走两步，跟他并排，“那我也睡客房。”

“……”

“哥，”顾乐睛盯着一只静止不动的蝴蝶，跟凌越说话，“它不动了，你快去扇一。”

凌越在翻手机，闻言抬看了看正在花上停驻的蝴蝶，也没起，伸手在侧的花丛上掸了一。

顾乐有样学样，往前趴近了些，伸手去打花丛。

顾乐摇，睛还在东看西看，试图找大中午还有力乱飞的东西。

凌越往楼梯走，手被他拖在后面：“我睡客房。”

凌越有些好笑地拍他：“嘛，跟我闹脾气？”

顾乐乖乖卧好，侧过的脑袋对着他，也跟着一个笑容。

中午吃饭的时候，顾爸不在，听家说大概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知啊。”顾乐理所当然地应完，换了个趴伏的姿态，好让自己更方便被。

四月的天已经明显转了，家跟去劝了几句没劝动，只能在外看顾。

顾乐看看那只蝴蝶，对方两片翅膀叠在一起竖着，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很没劲。

凌越把手放到他尾椎骨上，慢慢往上：“你这么可，你自己知吗？”

凌越拿手在他额，说：“再耍赖明天的份也没了。”

顾乐借此赖到他怀里：“那你帮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