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变黑，云的形状渐渐模糊不可辨，顾乐坐正东看西看，开始找新的乐趣。

“啊？”

“啊，，”顾乐语气兴奋，“真的诶，像一只，好长！”

凌越侧过脸看他：“坐不住了？”

“……”凌越一也不想抓，骗他，“它们会把你缸里的小鱼吃光的。”

顾乐走过去，学着他的样把脑袋搁在椅背上，仰面去看天空。

系统简直要崩溃了，大叫：【别别别，会大事的！】

【等等！】

“……”

被人打过是什么鬼……凌越照着它的轮廓描了一遍：“像只大狮。”

狮的形象在顾乐脑海中浮现，他歪着脑袋比对了，大叫着附和：“哇，还真的好像狮！”

凌越深一气，把顾乐到长椅上坐，说：“你这样黏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

顾乐盯着看了一阵，回答：“像一个楼梯？”

看着两人嘴唇上就

凌越拿自己手机晃了晃，说：“这样我回家了，还能跟你语音视频。”

“是青蛙，”凌越看着他在昏暗光线仍旧显得亮晶晶的睛，担心他要过去抓，补了一句，“也可能是蛤`蟆。”

凌越走到长椅坐，叫他过来：“没有就没有，过来我们看些别的。”

顾乐把目光从不远的篱笆上移回来：“我听到那里很吵，大概有什么东西。”

“那是休息用的。”

“没有。”

“真的吗，我想抓一个养鱼缸里！”

“我明天送你一个。”

说话间，两人到了中午玩过的小花坛。顾乐绕了一圈，有些失望：“一只蝴蝶都没有。”

顾乐显得不太兴。

一只手伸到他的视野里，指着天幕中一朵较大的云说：“你看那朵云像什么？”

顾乐没有语音视频过，但因为获得的思维能力有自动理解词意的附加功能，倒是能听明白。

“去看又不是去抓，”凌越抓住他的手拉他起来，“我快回家了，再带你走一会儿。”

系统的陡然声激得顾乐瞳孔一缩，稍微清醒了些――但他目光移到凌越的嘴唇上，不不顾地咽了咽，仰面更凑上前迎合对方。

顾乐在他耳边不停地哇哇叫：“像……好厉害……真的像诶……”

“哦……”

“送我这个什么啊？”

凌越脆没再提问，一边指着云一边报形状。

凌越慢慢俯，顾乐盯着他的睛，似乎知他想什么……

“那你带我去你家玩吧。”

凌越站起来：“我带你过去看看。”

“不知，有的，像被人打过……”

凌越把手移到旁边：“这个呢？”

凌越哄：“我们家离得又不远……等明天我就来找你了，又不是走了再也不来……”

顾乐皱了皱眉，犹豫一阵，转而用目光去看别，大概是放弃了。

“你今天要回家睡？”顾乐被他拉起来，但站在原地没动，“怎么不睡我家，阿姨都帮你把房间好了。”

“……不像吗？”

顾乐立刻去牵他的手：“可是你说它会吃小鱼啊。”

忍不住什么？顾乐抬看着他，两人目光在夜幕里相接，呼声不约而同地都压得更轻更缓了些，像是怕破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