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还有人拉着小提琴过来问他们要不要曲。

“……”霍明煦觉得自己好像get到了制裁他的关键。

霍明煦找了个靠前排的位置带顾乐坐，把两人的课本拿来摊在桌面上，示意他可以趴着休息一会。

顾乐吃得还蛮多，霍明煦应景了瓶红酒，他也喝了小半杯。

“等人多了就停。”

他其实也没到这边吃过饭，带着顾乐转了转，最后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有格调的西餐厅去了。

霍明煦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说：“等上完课去图书馆的时候给你摸，这里不方便。”

这是节大课，加一起要上差不多快两小时，顾乐一开始支着脑袋睡，后来直接趴着睡，讲课的老师也没特意他的名，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到了课。

来人尴尬地走了。

不过他从跟顾乐对话起，就意识了……

晚饭霍明煦带他去了小北门。

“不吃就算了。”

霍明煦拿过旁边的饮料，问：“你喜有腹肌、有肌的男生？”

“我为什么要找他们啊？”顾乐莫名其妙。

顾乐立刻说：“吃。”

这是明显的吃醋式发言了，但顾乐这种不开窍的怎么可能听得来，回答他：“就看看啊，要不然你的给我看――”

他拿起筷吃两饭，看两他的，目光像是小猫盯着鱼。

他之前乖乖吃了饭，这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撒，霍明煦忍不住就想满足。他看了看其他人基本都在看书或者看手机，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可以摸会腹肌。”

“不找你盯着看什么？”

霍明煦沉默了一阵，最后说：“那你把饭吃了。”

“这样好不好，”顾乐睛黏在他前，用近乎讨好的语气说，“等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让我摸一……”

顾乐摆摆手让他走：“不，你拉起来我们都没法聊天了。”

霍明煦脸黑了黑。

“那你也看到了，材好的男生有很多。”霍明煦喝了一饮料，问他，“你嘛不去找他们？”

霍明煦见他难得胃好，就忍不住想让他多吃：“要不要再份果？”

“嗯。”顾乐乖乖应声，“我保证很小心。”

“他们又没看我们。”顾乐趴在桌上，手蠢蠢动地放到他腰侧，想往上爬，“拜托拜托。”

很冷，顿时愣了愣，“……你怎么了？”

霍明煦今天穿的也是轻薄型的针织衫，但因为宽松，如果姿态悠闲地坐或站的话，并不太显材。

饭吃完时离上课还早，但两人没回寝室，提前去了阶梯教室。

他停顿了，“咦，你的也很明显啊，我为什么不脆看你的？”

摸腹肌也是很好的福利了，顾乐从前跟凌越讨价还价还从来没赢过，立刻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生怕霍明煦后悔：“好。”

等人来得差不多后，顾乐也摸了蛮久，心满意足地趴在位置上打盹。

“啊？”顾乐有懵。

他语气平平，听起来一也不危险，顾乐：“因为我没有嘛。”

“不要，”顾乐还盼着摸`的事，“我们吃好是不是就去图书馆了？”

“好不好嘛。”

顾乐巴巴地看他：“你说好给我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