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米？”程小呈睁，手指指自己，“我歉？”明明是她诬陷我好吧……

办公室里很快恢复了正常，“厉害啊，肖老师，”谭立波睁，“我第一次看到E班学生被收拾得这麽服帖。”

“老师不要听信传言，我和秦灏又不熟，他的事我怎会知？”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追究。”肖柏文抬看墙上时锺，“不过我会通告你的教练，让他在场上好好练你的多余力。”

“说老实话，我烧香拜佛也盼著他能早离开我这，”小胡满脸无奈，“可这事我真没办法。”

“还不快走，你的集训时间快到了吧。”

泪簌簌往掉。

“他家的住址，或者联系电话呢？”

“拜～”裴沐心挥挥手，上叶涛的车，又回，“老师可以去警局问一，说不定有收获哦～”

谭立波一旁不住，好像想通了什麽，对肖柏文竖起了麽指。

女生却是哭得更凶了，转跑了去。

“我不清楚耶。老师为什麽问我？”

肖柏文知他没说真话，但却没办法。

“因为……因为那之後……我一直去看学长训练，学长却好像不认识我……我好难过……”

“这麽贵重的东西要收好，”肖柏文把链放到女孩掌心，“不要随便交给那种不负责任的男生！”

“老师～你太狠了吧！”程小呈哀嚎起来。

“你不知？”

“欸……我哪有？”程小呈又抓脑袋，“好啦，对不起，”他叹气，“真的对不起啦！你不要哭了！”

“裴沐心。”

裴沐心摇，脸不红心不。

程小呈缩缩脑袋，不说话了。

“欸，那你就说我偷……”

“向人家歉！”

“我听说齐亚勋已经返校了。”之前向江少杰确认过，这个消息应该不假。肖柏文留心著裴沐心的表，“秦灏怎麽还没来？”

“欸，老师，这麽说我很过分吧！”程小呈虽抗议，语调却化很多。

老师仰天叹气，也走了。

叶涛弯腰踏车，一不见吃力，载了人的脚踏车一冲去老远，很快不见踪影。

小胡警官对肖柏文显然印象深刻，不仅记得他的名字，甚至直接明了他的来意，可是，却没有肖柏文期望的结果。

“老师找我？”裴沐心展开招牌笑容。

“阿心，走啦～”叶涛不耐烦。

“学生不怕挨骂，就怕被冤枉，只要你有理有据，他们是会接受罚的，人同此心，是非黑白，其实他们都明白。”

“未成年喝酒，酒後乱来犯错，今天的事，本原因是不是在你？”肖柏文盯著他，“看人家女孩好欺负是不是？”

可她没想到程小呈压都不记得那晚的事。

叶涛一个急刹，车轮转了弯在地上划一弧度，双脚踩在车两边、双手搭在叶涛肩上的裴沐心，看到不远叫他名字的人，丢了句“等”，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