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意思，秦灏冷笑一声，这种状况，居然还能说这样的话。

“可以，”一闷完整罐，“啪”地一声，准确扔垃圾桶，“你准备拿什麽来交换？”

“我……我不是……”肖柏文从不认为自己是伶牙俐齿之人，但像这般拙也未曾有过。他结巴地想解释，女人忽然停了来。

“老师？！”女人惊讶地调笑声，肖柏文看到除之前拉他的卷发女，对面房间里也走来一个，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火辣劲爆。

对面传来稀稀簌簌的声音，秦灏的剪影现在对面门。

“你已经半个月没去过学校，我是你们的老师……”

“咦，怎麽又来一个？”女人似乎一不觉尴尬，走近，“呵，阿灏的味变得真快，喜没没屁……呀，是个男生耶，”女人咯咯笑起来，“真是个漂亮的孩呢，阿灏从哪里挖来的，来，带你过去哦。”说著拉起肖柏文的胳膊就走。

“你来什麽？”秦灏拉开啤酒罐，居临发问。在上，肖柏文吃亏不是一。

“阿灏，你是不是家庭作业没交呀？老师生气，都找上门来咯！”两个女人一左一右，贴著秦灏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这种况……实在有够超过！肖柏文把视线聚拢在秦灏上。

“我不你是谁，在些什麽，只要是千原的学生，我希望你能回学校，尽一名学生的职责。”他所希望的，只是站在讲台的时候，教室里没有人员缺席。

“你不会以为，就凭你两句话，我就会乖乖回去上课吧？”

灯穿过窗帘隙透过一光亮。

“有……”完整的字还没吐来，斜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个赤的女人嬉笑著走来，及肩卷发，长细腰，材火辣。

卷发女人连忙松开手，跑去厨房的方向。

“裴那家夥也有失算的时候，”一声冷哼。“你果然很麻烦！”

“……我来，找你谈谈学校的事。”每次见他，似乎都是非正常状况之……还好，是自己一贯的冷静嗓音。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冲击，肖柏文一时僵住，连移开视线都忘记。

他浑只套了条长，匀称结实的上肌肉，刀凿斧削，犹如走动的古希腊大理石雕像。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什麽？”

“真是讨厌！”女人嗔，不自然地抬了抬。

女人大上有什麽东西了来，借著一丝光线，肖柏文的余光，扫到了闪著光亮泽的白浊。

“阿灏，这里没有耶～”女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肖柏文闭上了睛。

肖柏文生生吓了一，拉著他的女人忽然也叫起来，“阿灏要的啤酒……”

“啊呀啊啊……”一声长长的尖叫，痛苦得快断气似的女人的叫喊，从还开著门的对面房间传了来。

秦灏向肖柏文走近，看似很慢，步却很大，两三步到了肖柏文面前，向他後面探手，拉开冰柜的门，掏一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