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炎没有再与系统和攻略讨论什么，他把和鞋整理好，转走洗手间。这时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脑中的他才闻到郁的血腥味。

‘不用担心。’攻略说得镇定，像是已经认定了殇炎会在琰君离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也不知攻略的信心是从哪里来。

殇炎很顺利的走到了商场外面，可能是大半的丧尸都集中在了刚才殇炎掉来的楼层。殇炎在商场中，一路上都没有遇

琰君离就应该是那样的存在。

‘而且，琰君离的异能他也快要知了，你确定你能把自己的小心思都瞒过琰君离？’攻略的这话很有杀伤力，重重的一击让殇炎输得无完肤。

‘试探，协定。’攻略好不容易说了长长的一段让人严肃的话后，上变回了简洁明了的习惯，攻略的声音又再次恢复平静。

‘所以你只能不受伤或则是得到足够的晶。’长长的一段话让殇炎沉默了，他想他明白了晶和他生死攸关的意思，这件事一旦被某些人知，他就会度过一个只能在研究室中的一生。

其实殇炎已经不肯定自己是为了什么要这样都还帮着BOSS，是为了回家？为了让讨厌的主角失败？还是其他？他觉得自己变得执着了，他不希望BOSS被打败，他希望BOSS能站在端，俯视众人。

‘为什么？’之前在空中他没办法思考，即使脑明白虚无空间是最好的选择，但他还是本能地听从了攻略的话，而现在他觉得他需要一个解释。

BOSS的异能注定着无人能欺骗得了他，BOSS的异能能知他人所想，命令他人所动、所说，就算他的表明功夫得再好，他的心思本藏不住。

殇炎为了防止会和琰君离相遇，他悄悄地选择了最近的一个门离开，完全不知琰君离为了找他怔似的在商场里逛了多少次。殇炎还是没有对自己在琰君离的心中占据着多大位置有着实质的觉。

‘收集晶的重要你是懂了，但收集晶不能再迟疑。你已经知自己的伤和别人的不一样，你的伤不能被人见到。当然了那些普通的治疗仪也对你没有作用，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用晶为代价的治愈程序。’

但心有些沉重的殇炎并没有多想，他只是以为他掉来后BOSS没有看到他而离开，而上面的这些人理所当然地会被喂丧尸，毕竟那些人大多都没有对一群群丧尸有防御力。

试探吗？或许能试一试。只是当殇炎想到可能的结果就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优柔寡断了，他害怕着这个试探的答案，毕竟之前在疗养院是那个样。说是留阴影了也不为过。

‘……我要怎么？’虽然殇炎很沮丧，但这件事不是只是低落就能解决的。殇炎的神变得定，如果他不能再在BOSS边，他就隐藏在BOSS的背后，帮助BOSS打败钟虚旅。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殇炎。’系统像是能察觉殇炎的心，它对殇炎的这种像是决心的态度有些欣。系统暗暗决定以后要对殇炎好一，毕竟它是反派系统，殇炎的这种对琰君离的定让它很满意。

集中在攻略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