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

反复几次，凌晓心中也从疑惑到了然。

不要，告诉哥哥。

两个人并排前行，良久无言。

不知低tou走了多久，也不知dao踢飞了多少脚边的小石zi，凌晓突然发觉肖承山停住了脚步。他抬起tou看向肖承山。

天se渐渐暗了xia去，街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肖承山的yan睛很亮，看着凌晓的yan神温柔而jian定。

肖承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不后悔。”

“啪――”

肖承江拿起文件夹在魂不守舍的凌晓的tou上敲了一xia。力度不大，但是足够让凌晓回神。

肖承江：“凌晓，虽然今天的工作量并不大，但是这样迷迷糊糊的工作态度是不行的哦。你要记得你可是shen负巨债。”

肖承江穿着量shen定zuo的黑se衬衣，dai着一副yan镜坐在老板椅上。他的手上还拿着刚刚敲打过凌晓脑袋的文件夹。

凌晓知dao这样并不应该，明明此时此刻应该思考如何应付肖承江的，但是他满脑zi，想的都是关于肖承江yan镜的事。他记得他第一次来实习，看到dai着yan镜的肖承江时，是十分惊讶的。一是惊讶于肖承江居然这般适合dai框架镜。dai上yan镜的他显得更加斯文稳重，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二是惊讶于肖承江居然daiyan镜――毕竟他平常连上课都是不daiyan镜的。凌晓一度怀疑这副yan镜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专门唬人用的。所以凌晓曾经带着nong1烈的好奇心，趁肖承江靠在老板椅上闭上yan小憩的时刻，偷偷把yan镜dai上一探究竟。还没等他dai上，就听到了肖承江懒洋洋的声音，“是有度数的。”把凌晓吓得差dian手一抖将yan镜摔碎。

见凌晓还是那样茫然又懵懂，不知dao在困惑些什么的模样，肖承江nie住他的鼻尖打趣dao：“看来你今天是不想用工作来还债了。”

肖承江松开他，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凌晓：“是想肉偿啊。”

凌晓心里千tou万绪，本能的迎合着肖承江说的，乖巧diantou：“好。”

待他终于留意到了肖承江因讶异而睁大的双yan后，才意识到方才肖承江说的“肉偿”是一句调戏他的玩笑话，而并非是要求。

凌晓：“……呃，那个，我今天……脑zi不太清醒……”

肖承江扬起眉mao，不置可否。

凌晓突然有一种光天化日xia被扒光的错觉。仿佛所有见不得光的隐秘心思都被放到了肖承江的yan前，让他毫无保留看了个清楚明白。凌晓心虚，躲开肖承江的目光。

凌晓低xiatou，像极了zuo错了事qing，认错的小朋友：“我想今天请假……”

肖承江的声音淡淡的：“不可以。”

凌晓偷偷抬眸，扫了肖承江一yan。

肖承江脸上的表qing既可以说是似笑非笑，又可以说是pi笑肉不笑。

肖承江：“难得你这么主动，不可以辜负你的期待。”

肖承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隐隐还有chuan息声以及隐忍的甜腻哼咛声传chu。

凌晓浑shen光洁赤luo，一面整理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一面咬着xia唇被迫坐在肖承江的tui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