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余山皱着眉问，几乎已经要完全失去耐。

余山到他，来的时候余安明的门已经彻底合不拢了，稍稍一动就有溢来。

看到有个孩为他如此意乱迷，余山也到满足。他这件事无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叫他兴奋异常。

“啊……”余安明微弱地呻一声，浑一个激灵，只觉一湿，竟是这样就直接了。他紧咬着牙关，拿胳膊挡住睛。

“除我之外，你没有别的神。”

“我向神祈祷过，只要您好起来，我就放弃，如果言，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神也许会再次将您收走……”

“爸！”余安明在余山怀中仰望着父亲，惊吓过度，已经觉不对惊喜了。

余山又要吻他，右手移，着他的屁，甚至将手指到濡湿的门之中。

余山拉开他的手，看着又惊又羞的余安明的双，对他说：“哭吧。”

余山并不放手，问他：“为什么拒绝我？”

“所以说，你并不是已经对我无，只是因为我不接受你所以想逃，那我现在接受你了，你又别扭什么？”

于是余安明也不再忍耐了，豆大的泪涌来。

余安明只觉天旋地转，耳边的轰隆声越来越大，好似一架战斗机向他飞速驶来。

“我说过不要走了吧？”

余山低吻掉他的泪，起来。

余安明一边泪，一边被得一一，他被到，余山也不停顿，再起，之后再，小腹和两人接合的位已经粘稠得一塌糊涂。余山着气，野兽一般地他，的动作未曾停顿过。比昏迷的时候持续得更久，余安明已经丧失对自己的掌控，也没了知觉，只到圆梦般的幸福。他双手搂着父亲的脖，余山也会时不时地低来吻他。

“不要，爸，不要……”察觉到余山对他有何用意，余安明使全力气挣扎着推开他。

八

余山又伸手去，在他毫无抵抗之力的捣把玩了一番，才抱了他去洗澡。

余山说：“不要走了。”

“不是同。”

余山停攻的动作，余安明便也暂且不再挣扎。他说：“就让我走吧，爸，我会回来的。但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可是……那也不行……”

他将他转过来，镶自己里一般搂紧他，抓着他脑后的发，将绷着劲儿的余安明向自己，吻他的嘴，啃咬他的和嘴唇。

他猛地提起余安明，将他扔到床上，将他死死压在。

余安明被他所说的话威慑住，已经不再挣扎，只直勾勾地望着余山，什么话都说不来。然后被他吻住，被他分开双，糙的手指着他的门。将唾涂去，足够之后，余山掰着他的屁，去。

放开他。

余山吻了吻他，然后放开他，余安明已经安静来，得像条泥鳅。

在浴室，余山让余安明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对他的技提质疑之后叫他只张着嘴，他的嘴和咙，得差不多了

“我也不想要您的同……”

“这样不对，我错了爸，我会离开，不再给您添堵……”

“神？”余山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