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撞上呢，这也太不小心了……”

在颇文化底蕴的现场，有媒起提问――

秦窈拿起话筒冲那人一笑，施施然回答。

秦枭还有生命征，终于放心了。

“那从历史上看元封五年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汉武帝时期的著名军事将领卫青去世，那么请问――”

谭安毅察觉到那细微的动作，把手指送到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告诉自己，不要乱。

次日，白天――

等终于把秦枭推到了手术室，谭安毅倚在医院走廊的墙上，面上疲态尽显。

半边车已悬空，驾驶座的位置已然腾空，颇有几分摇摇坠的模样。

可谭安毅就坐在救护车的最边缘，不闻不问秦枭的伤势如何，满脸木然。

“秦枭……”谭安毅尝试着叫了一声。

“病人的况很危急，但请您不要担心，医生会尽力就会病人的。”

在这协调一切的过程中，从谭安毅的上看不到过多的慌乱，他像是把自己的绪离了，非常机械的着这些事。

用生命胁迫自己就范。

他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接来该怎么发展，秦枭选择了如此决绝而没有回路的方式。

站在速边上的谭安毅只能看到秦枭被挤在安全气和车座间的一个侧脸，那侧脸上都是血，玻璃的碎片还留在脸上，肤被割裂的血肉模糊。

*

这在一群忙碌的医疗人员当中更加的另类脱，医生护士推着护理床飞奔的时候，他只是很机械的跟着。

“秦枭。”谭安毅又喊。

看了一，他稳了稳心神。

现场来的人不多，媒和读者加起来不到百人。

再转时他生里的那份刚毅和冷静就稳住了大局，求救电话和应急电话很快的都有条不紊的送了去。

秦枭没动，侧脸血多的吓人。

一般这种况，亲人或者家人都会哭着扑上去，紧张的叫着伤者的名字。

在他的求助，周围停车或者车围观的也都有帮忙，等救护车到的时候，秦枭的车已经从那半悬空的状态拉了回来。

等谭安毅和躺着的秦枭一起上了救护车，他的冷漠和木然就更加的昭然。

秦枭还是没动作。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受采访者掏了手机，匆忙不顾礼

秦窈在举行她的新书发布会，容写的正是她多年一直深研究琢磨的汉武帝时的那段历史。

众人讨论什么的都有，谭安毅置若罔闻的拨开众人往前，在诧异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到离驾驶座最近的地方。

“……”

“因为我觉得元封五年是汉武帝人生的分界线，从这一年开始他结束了他文韬武略的上半生，开始他穷兵黩武/残暴昏聩的半生。”

另外有记者举手问。

“……”护士还在说些什么，可谭安毅已经听不去了，他微微阖上，那张长的很男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生命已到极限的他恍惚听到谭安毅的声音，睫费力的动了一却没有睁开。

“秦教授您好，大家都知汉武帝是一位文韬武略的帝王，他在位期间有很多重要的时间节，您为什么单单选择为书名呢？”

“他会死吗……”他终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