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淮阳啧了一声，“虽然我很帅，但话也不能这么说。”

他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没回过味儿来。

方绵的手忽然停了，转看着他，叹了气。

“许淮阳，”方绵一个开关，压低声音，“你得承认，你格不对劲的。”

蔡湛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地翻过这一页。

许淮阳看着地上的方绵，叹了气，觉得自己家的沙发对他来说有多余。

话说完，只见蔡湛笑了笑，转往客厅走去。

回到客厅的时候，许淮阳总算知了为什么方绵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了半天。

许淮阳静静看着他的手，没说什么。

许淮阳笑笑：“我一直都这样。”

蔡湛笑了笑：“追不到你，就退而求其次来追我啊。”

“你哦什么啊，回个话啊。”见蔡湛没再说别的，他有无奈，“现在我都答应人家了。”

“我自己的课代表还没认识利索，”蔡湛的声音里带着笑，“别的班的就算了。”

什么意思？

客厅开着的灯，方绵正坐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聚会神地摆着一台小投影仪，忙着给各种设备接线。

“那也不认识啊，”蔡湛轻轻摇了摇，直起。

“真的，你这格，没谁了。”他看了许淮阳几秒，又低摆投影仪。

“就十班那个语文课代表。”许淮阳被他得无奈，这没法跟于小茴交代了，“你应该见过，好看的。”

想了想又皱着眉补了一句：“其实这女生也……那什么的。看表面也没看来这么能折腾，所以才没想跟你说。”

许淮阳看着他，沉默了半天。

啊？

“哦。”蔡湛，倚在旁边的鞋柜上。

蔡湛着耳机坐在沙发上。

“你鼓捣这个嘛？”许淮阳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方绵。

“哦。”许淮阳在他旁边坐，“急一个我看看？”

“算了，不兴趣。”蔡湛看着他，“再说也不认识。”

没等许淮阳再想说什么，蔡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方绵对电设备有着惊人的执着，据他说人生目标是成为电制造业大亨打败索尼松。

“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才跟你说这些。”方绵对着说明书看着，“你看着是只是踢我一脚，但你不知，跟人相的时候你上带刺儿。”

要不是方绵，估计这玩意儿他过个十年八年都不会拆开包装研究研究怎么用。

“那就一直都不对劲。”方绵还在低摆。

小投影仪是去年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的礼，的，置中文系统，价格贵得要死的同时功能也大到惊人。以前方绵来玩的时候用这个放过两次电影，效果很好。

蔡湛还在笑着，许淮阳郁闷地憋了半天，轻轻叹了气：“隔十班的于小茴，就上回给我写信那个，你要真兴趣就给你搭个线。”

“你换个呼唤我的方式成吗？”方绵正对着说明书摆，懒得回看他，“刚才就踢，现在还踢，换个人得跟你急。”

许淮阳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许淮阳在旁边坐，一手搭在膝上，没说话。

蔡湛看着他，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