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到教室门,就被方绵拽住了。
蔡湛昨天午走了,许淮阳晚自习的时候收到了他的微信消息,是一张那个城市车站的照片。
去跑,”方绵叹
气,“我跟你说两句话你就占便宜没够儿。”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客厅里的许淮阳了
牙印,疼得直
冷气。这一
咬得他肩膀都快抬不起来,上次是左边锁骨,这次把右边也咬了。
那天从蔡湛家来去学校的时候,临走前还被他咬了相当狠的一
。许淮阳疼得想揍人,但还是忍住了。蔡湛伏在他锁骨上咬了很长时间,不用想都知
会留
疤痕。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就是太阳燥得厉害。季的花已经谢了大半,没谢的几朵在枝
上蔫儿蔫儿地挂着。楼
有几个女生正扶着树枝,趁着老师没看到偷偷互相拍照。
凉风从窗外来打到脸上,初夏的风是一种
燥而微
的气息。
蔡湛在消息里这样说。
“卧槽,用咬的啊?你受狂吧?”方绵有
无语,忽然凑过来拽开许淮阳的拉锁,“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许淮阳还在半发呆的状态,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方绵拉了一半拉链。只见方绵愣了两秒,又“唰”的一声给他拉了回去。
许淮阳没给他回电话,也没再回什么消息。他不知别人分别的时候是什么样,蔡湛是第一个跟他在一起的人,许淮阳只知
自己才分开不到二十四小时就难以克制的想见他。
牙印几乎渗血,要是换个人许淮阳早就急了。蔡湛有两颗非常不明显的小虎牙,咬在上
现两个很深的小坑,彻底咬破了
。
方绵一脸震惊,半晌没反应过来似的,瞪着看他。许淮阳看了看他的表
,懒得骂他,翻了他一
就要往教室走。
--别回了,好好学习。
沉默了两秒,他把拉锁拉
“卧槽,”方绵憋了半天,一脸一言难尽,“这他妈……你不疼吗?”
“你俩会玩儿啊,”方绵站在他旁边,看着他领
轻轻啧了一声,“也不怕你夏天这么捂着难受。”
“咱俩的有什么不一样吗?”许淮阳有无奈,“反正都得穿着盖着了……”
许淮阳不再说话,笑了笑,倚着窗往外看去。
“你穿我校服外套走吧。”蔡湛想了想,去阳台把晾着的校服外套拿来扔给他。
许淮阳愣了愣。
车站建筑上方硕大的几个字标明了蔡湛此时此刻的所在地,建筑有零零散散的路人,或拖着行李或看着手机,大多是一脸倦容。
“嘛?”许淮阳站在门
,啧了一声,“有意见?有意见你也咬一
?”
许淮阳拉了拉领,目光仍然看窗外:“又没咬你。”
真他妈是狗崽,连牙都一
狗牙!
上课了,方绵没再说什么,自己回了班。许淮阳坐回座位上,从屉里翻
英语书。等老师走
来时才愣了愣,反应过来这节是地理课。
“盖个戳,上次那个过期了。”蔡湛刚退烧,嗓哑着笑了笑。
“把你的脱给我啊,”蔡湛笑着伸手,“交换一,想你的时候摸摸衣服呗。”
“,有病啊。”方绵张了张嘴,无语地骂了一句。
许淮阳笑了笑:“男人的趣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