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泽想，明朝实际上是不限制平民养的，甚至有规定几必须饲养一匹，既然如此，他们费尽力气从藏区买卖匹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到商盟两字，山阳泽又想起来他当初还有不韵世事的时候就被诓黑山商盟的经历。要是搁现在，一个明面上只有米铺生意的商人，占了一个商盟一把交椅，手还有一个锦衣卫百的卧底，他怎么都要慎重一的。

这个暂且不用，那茶跟齐老大得罪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老大摇了摇，先是一指西边，：“那边过来的，比那边――”他又指了指北边，“要更加的大，也更有耐力，跑起来速度也要更快。”

一时间车里安安静静，只有蹄咯噔咯噔的前声音。

这就难怪齐老大手有个叫张三的锦衣卫了！不过据山阳泽所知的历史，明朝自打朱棣之后，就严格限制藩王的权利，况且也从来没听说过有蜀王起兵的消息。

“这次是整个商盟都有了影响，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们抢了别人生意，还断了别人生路。”山阳泽见齐老大立即就要开辩解，：“想清楚了，这可跟你家老太爷上回不一样。那次不过一滴尸油，现在这次……”

齐老大伸了左臂来，袖往上一，将胳膊摆在山阳泽面前，：“你看。”

玄明派有史以来也就不到二十个月，不过齐老大不知，他印象里的玄明派是从先秦时期开始的，被山阳泽这么郑重其事的一吓唬，齐老大略显惊慌，：“你可得救我，你也是我商盟里的人！”

再想想当初的太宗皇帝朱棣，不难猜蜀王的心思。骑兵是所有兵种里杀伤力最大的一种，有两千铁骑，能击退数万人的步兵。

换句话说，不是得罪，是欺负，是赶尽杀绝。

“我们明面上是运着茶叶、盐还有布匹等翻过雪山，然后带回来，药材以及少量的骡等，但是实际上，我们去的时候的骡跟回来的时候不是同一批。去的时候是老弱病残的骡匹，回来的时候，都是那边的壮新。”

齐老大听了山阳泽的疑惑，笑了笑，声音越发的小了，：“这里靠近蜀王的封地，我们商盟，的是蜀王的生意，从第一代蜀王到现在王位传了七代，我们每年带回来给他们的不一百匹，其中大半都是母。”

齐老大想了许久，终于抬起来，：“我们是在茶上行商，不过……我们买卖的是！”

若是说没得罪过人，那我是骗你，可是……”齐老大犹豫片刻，像是突然定决心似的，：“你看我们这一帮人，都不是没的，得罪的人……都不是能翻得了的。”

齐老大低眯着睛想事，山阳泽又在一边：“黑山商盟究竟的是什么生意？早先我不问并不代表我不在意，肯定不是在茶上往来行商这么简单！”

山阳泽不解，茶这个名字，就是由这条商路上两个主要的商品组成的，茶叶以及骡。

山阳泽：“不怎么说，你弟弟这事儿一个人是不来的。哪怕你弟弟死在什么天地宝，生前有什么奇遇，那也不会在短短数月间有了这份功力。况且他成了活尸，还保有神智，这还是我玄明派有史以来第一次遇上。”

蜀王？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