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醒来的时候就在潭shui里泡着了,我自己猜测,应该是从上面摔xia来的。”边说边努力抬抬tou示意旁边的危崖。
“骗人!”少年的tou偏都没偏:“那……那么gao,会……摔死,一定!”
可不就摔死了嘛,肖小竹腹诽,面上只得再加一百二十分的诚恳:“我说的是真的,我脖zi在你手里,说谎有什么好chu1,可能tou先ru了shui,受了冲击,如今别说怎么xia来的,就是我是谁,来自哪,家中还有什么人,都不记得了。”
少年的yan神愈加锐利,似在分辨话的真假,但肖小竹能gan觉到,手中钳着的手已然慢慢的卸了力dao。莫名的便觉得有些心酸。
那次刺杀引得江湖上议论纷纷,虽说有些不好听的传言,但到底没有什么证据。岳鹏又满kou无辜的宣称,说一直以来失踪的长儿虽疯,但到底是岳家血脉,将岳温离的尸ti收ru了祖坟,又好生安抚了当日略受轻伤的几位朋友,此事便渐渐作罢了。而实际上,后来岳夫人竟悄悄的派人把尸ti挖chu扔到了乱葬岗,还亲自跟过去啐了好几kou,岳鹏心知肚明却恍若未闻。他无意撞见,原本因为那日的qing形对岳温离便有些介意,见到此状更是心有芥di的着意打听了一番,只是,无论听到了多少当年秘辛,却都没有人知dao,本应该在九岁的时候便横死在外的岳温离,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那些年又是怎么过的。
所以,yan前的一切便是答案了吧。
然而,岳温离即使因为当年那场意外黑化成那般模样,却还是在大家都以为他会挟掳自己退chu包围时,选择了转shen独自御敌。
狠厉,却又单纯。
就好像现在,三言两语便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少年岳温离彻底的松开了钳制的手,他意味难明的深深看了肖小竹一yan,利落转shentou也不回的疾行而去。
肖小竹怔愣片刻,习习的山风卷起几片落叶,在他面前打着旋儿飞过。
“……”
“喂喂,既然相信了我说的,能不能赏件衣服啊亲~”
yan瞧着岳温离的shen影已然绕过了前方的拐角看不见了,肖小竹双tui紧倒腾连跑带颠的跟了上去,前方山路渐敞,到拐角chu1时约有六丈宽度,绕过拐角再找岳温离的shen影,哪里还能看到,只是,却也不必着急了。
只见前方不远chu1依旧是一座gao山,与那两座几乎呈三角之势,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让人cha翅都难飞chu去,不过不同于那两座纯粹的陡如斧削,这山从山脚到半山chu1略缓,再往上角度忽陡,就好像被斧zi劈了一半一般。
而就在那略缓chu1,影影丛林间,若隐若现着一座孤零零的小院。
想必岳温离就一直住在那里。
果然,一抹青影在树丛间忽闪而过,到那小院后便不见了。
不知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呢?
肖小竹搓了搓满是鸡pi疙瘩的胳膊,luo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他缩着脖zi像刚会双tui跑的孙悟空般顺着山路追了过去,越往上走小径越崎岖,将将有个二人宽,径旁山树林立,鸟语声声,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yan瞧着前面就看到小院了,肖小竹心xia暗喜,不求别的,有件布单遮ti也行。但事实往往是乐极生悲,就在他蹦着gao往前窜时,不妨脚xia一ruan,xia一秒脚踝便被套住,他只觉得pi肤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