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住。
程文心里暗暗骂着自己真是贱骨tou,丁晨把他耍成那样,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就去担心他,ai护他,见到他的人,就东南西北全忘了,真是天生被nue的料。
他静静坐在床上,忍不住瘾上来了,又dian了gen烟。
其实想一想,和那小zi交往的时候,那小zi是真心对他好。他程文无心的一句话,那小zi都记在心里,闷不吱声就去替他办了。他听杨嘉说过,丁晨是从来不求人的主,但是为了他程文,主动开kou朝他同学替他揽业务。更不用说当初开公司的时候,丁晨也给他chu的不少主意了。现在幸好还有这公司撑着,不然他得拿个碗到街kou去讨饭。
至于丁原,丁晨也在那神经病手里受了不少罪。说起来,在火灾这件事上,丁晨很无辜,又不是他xia的手,现在把责任推在他shen上,其实是自己在迁怒了。
他坐在黑暗里纠结了很久,烟熄灭了,他叹kou气,把灯拉亮,起shen打开了门。
丁晨果然没有关门睡觉,小房间里黑呼呼的,程文借着天光隐约看到丁晨蜷缩着躺在床上。
他摸过去拭了拭他的额tou,烧退了,但是满tou的冷汗,程文摸的一手湿漉漉的。
gan受到他的掌心温度,丁晨shen上哆嗦一xia,立刻惊醒,“程文?”他声音沙哑的开kou。
程文han糊的嗯了一声:“看看你退烧没有,你继续睡吧。”
“别走!”丁晨立刻伸手拉住他,chuan了两kou,他继续说:“帮我把灯拉亮吧,我怕黑。我等要睡着了自己关。”
程文皱眉,他以前怎么不知dao丁晨怕黑?他伸手拉亮开关,昏黄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骤然的光亮让丁晨不适的捂着yan睛。
程文看到他红zhong的左手,T恤外luo/lou的pi肤上好几个红疙瘩,看来都是蚊zi的杰作。那凄惨的样zi让他一阵不忍。他起shen走了chu去,丁晨嘴巴张了几xia,又沉默xia去。
不能心急,现在能留在他shen边就很好。留恋的看着程文的背影,他把自己抱的紧一dian。
一阵shui声传来,没多久,程文又端了盆温shuijin来。
“你浑shen都是汗,过来caca再接着睡。”他走过来,把丁晨拉的坐起来。
丁晨眨眨yan睛,忍不住笑了:“你对我这么ti贴,不怕我借机又赖上你吗?”
程文把淘了shui的mao巾扔他tou上:“就你废话多。赶紧的,明天还要早起,没空和你啰嗦。”
丁晨慢吞吞ca了ca脸,没空还专门半夜过来看他?这男人心kou不一的样zi,真是太可ai了……
把脸cagan1净,程文接过mao巾又淘了一遍,递过来示意他自己cashen上。
丁晨脱了上衣,一dian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当着程文的面就开始cashen上。
程文翻翻白yan,还想□□他怎么的?就那dian芦柴棒一样的小shen材?心里这样埋汰着,yan睛还是忍不住盯了上去,虽然gan1瘦,但是pi肤很白,很细,锁骨的形状非常漂亮,浑shen的比例也很协调,散发着骨gan的mei。
他分明最喜huan柔韧健mei的shen材啊?怎么见了这小zi的弱鸡shen材,心里也兴奋的不行?
丁晨ca完shen上,把mao巾扔jin盆里,双臂一伸,就直接挂上了程文的脖zi,shenti就靠了过来。
“你gan1什么?”程文皱眉伸手推他。
丁晨脸凑了过来,纤长睫mao扑闪着,鼻息pen在他脸颊上:“程老板,生病了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