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个回笼觉,然后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之后,他立刻有些崩溃。
他终于明白那些盆是gan1什么用的了……
天闷了那么久,终于xia起雨来。外面大雨倾盆,屋里小雨淋漓,程文放着的那些盆就是用来接屋ding漏xia的shui的。
听到shui滴砸在盆里,丁晨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要崩裂了。这年tou居然还有漏雨的屋zi!程文现在住在漏雨的屋zi里!
幸好床上这一块不漏,他表qing呆滞的坐在床上,看着屋里一条条垂xia的雨线,nei心五味杂陈。
一直到晚上,程文才拖着疲惫的shenti回到家。车zi放xia之后,他伸tou看向屋zi里,shui盆里的shui被倒掉了,盆被刷的gan1gan1净净,整齐的叠放在屋zi一角,床铺叠的很整齐,丁晨不在。
看,还是走了吧!
程文也不意外,脱xia上shen的脏衣服扔jin洗衣机,就去狭窄而布满油烟的厨房里收拾,开始zuo晚饭。
即使只有一个人吃饭,他也zuo的很用心。
把米淘gan1净,加上shui,煮上小半锅白米饭。芹菜摘掉叶zi,洗gan1净之后切成段,留着和从冰箱里拿chu的肉丝一起炒。
叶zi则留xia烧汤。
苦瓜洗gan1净,被切成细细的段,用reshui焯过之后和鸡dan爆炒。
不到半个小时,一顿香penpen的晚饭就chu锅了。饭菜都端上桌,他又从冰箱里拿chu一瓶冰啤酒,倒在杯zi里之后,先是迫不及待的喝上两kou,透心的凉。
他深深叹chu一kou气,日zi就这么回事了,难熬也得慢慢过。日zi还那么长,他总是能熬chutou的。
正在他要动筷zi的时候,大门响了。他的心脏不由随着敲门声一起震了几xia。
是丁晨回来了?站在门后,他一时有些胆怯,犹豫了几秒,还是拉开了门。
门kou,丁晨满tou是汗的站在那里,手上提了两个看起来不小的包。他大病初愈,脸se还苍白着,提着两个重重的包走了一路,看起来虚的厉害。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快来搭把手,帮我这些书拿jin去。”他见程文开了门,不由分说就挤了jin来。
程文懵了:“你想gan1嘛?你chu去!这是要gan1什么?”
丁晨笑眯眯看着他:“这不是一目了然吗?我租了房zi在这里,当然要把东西都搬过来。”
“什么?”程文震惊了,“你神经病啊!这房zi能住吗?你来gan1什么?”
丁晨带上力气,可惜推不动他,他缩回手:“程老板,你是想旧事重演吗?”
程文不说话,就是瞪着他。
“程文,你别幼稚了。”丁晨无奈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觉得你现在条件太差了,我年轻又jiao气,你怕我跟着你受罪。”
“你别脸大了。”心事被说破,程文也挂不住脸,“老zi现在烦你的很,巴不得你快diangundan,你偏偏脸pi厚,非要往我这里钻,人要脸,树要pi,你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丁晨斩钉截铁。
“你……”程文气结。
丁晨放xia包:“你让不让我jin去?”
“gundan!”程文摔上门。
丁晨瞪着被关上的门,这男人又来这招!他怎么不知dao他原来这么幼稚?
xia了一天的雨,地上带着chao气,他叹kou气,把行李扔一边,自己挑了个gan1燥的地方坐xia来。这几天两人就是重复这样的动作,程文不腻,他都腻了。
他在心里默数,五分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