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到了神佛庇佑的地步。在liu歌看来,却只觉得心里冷得旁边的血ye都结了冰。天xia都不信顾思君的话,都不信他说这个皇后是假的,因为他是一个傻zi。只有他知dao,顾思君说的话是真的。苏盈的确是苏长宁,是静王苏淮的小女,与顾思君有婚约,可是她,却不是当初那个披着嫁衣chu嫁的,招揽众人放纸鸢的,陪着顾思君采蜜的苏长宁。
偷龙转凤,神不知鬼不觉。
或许所有一切都是她的设计。
顾思君将自己困在降薇阁里整整三天,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
liu歌知dao他无法接受现实,又不知如何劝起。整整傻了四年,再醒来,天地变se,本来该生病的顾翊坟tou都长草了,本来该亲密无间的兄弟为了帝位反目成仇,自己堂堂一个旧国皇zi成了新帝的后gong,这新帝还是他的初恋qing人,国仇,家恨,无从算起。只一颗真心被辜负,再也拾补不起。
事qing很快传ru了苏盈耳朵里,吩咐左右熬了一小碗清粥,腾chu时间,亲自给顾思君端了过去。
顾思君见到她只觉得陌生的厉害,实在无法将她与记忆中那个明媚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他竟然ai了这样的她那么多年,后来移qing苏长宁nei心也并不是没有纠结过,原来她们是一伙儿的。
帝王说当就当,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qing?不过是几方势力互相挑拨互相利用,互相挖坑,自己先装模作样tiaoxia去,再让别人跟着tiao,吭哧吭哧爬chu坑一铲土洒xia,成完败寇。自从那个苏长宁嫁他,gong中是非忽然就多起来,nei患不绝,外忧早等待时机,幡然悔悟,除了一个她,万事已成定局。
他真想亲kou问一问那个苏长宁,为了那一席帝王之位,为了报仇雪恨,如他这般,被她牵连利用的人有多少?
于是,他这样zuo了,他问yan前的这个女zi:“苏长宁在哪里?”
“夫君在说什么话,我不就是吗?你看你,都不记得我的小字,只顾记我的名去了罢。”苏盈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我知dao你不是她,她在哪里?”
他如此坦白,苏长宁倒不好继续装傻了,看着他好一会儿才dao:“怎么,看到心kou上那一痕剑伤还没有死心?”
“苏盈……”
“别以为你有资格恨我。”苏长宁截住了顾思君即将chukou的话:“如果不是当初你爹先xia屠城令,我们怎么会来报仇。我的家人,我所有认识的人,我生活的那座城,在你爹一声令xia,化作漫天火光。你现在还活着,便应该gan谢我手xia留qing。”
顾思君别开了yan。
“所以,我爹是你和君且柔一起害死的对不对?”他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想通了,苏长宁在那其中,究竟扮演的是怎样的角se。
奸细。
他们之前,原来至始至终,只有这一dian牵绊而已。
“卫mei人也好,玉妃也好,薛涛薛棋,我知dao的,不知dao的,所有人都是你们复仇的工ju。”
“是。”
“那为什么将我安置在gong中?是因为我傻了,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是吗?”
苏盈冷冷一笑:“谁知dao呢?说不定我就是在等你醒过来这一刻,让你ti会一xia我当日之苦。”
呵……
到底,到底他还是错了,他该怎么办?从前是苏盈痛苦,现在轮到他了。他的父母、兄弟、族人,一个个全死了,夫妻qing分更是……他都不知dao自己ai的,究竟是从前的那个苏长宁,还是现在的这个苏盈,或者两个都ai。可笑的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