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扒衣服的速度很快，很熟练，还能小心地避开他上所有的伤。

“本少爷说的是事实，为何暮云归以来扫平的都是采花贼？还不是因为他那张脸太招人了，走到哪儿就有采花贼跟到哪儿。”莫轻尘好笑。

在他见过的所有人里面，莫轻尘是最小气最计较的，虽然这可能跟他见过的人太少有关系。

“本少爷就是觉得这样舒服怎么了？”莫轻尘警惕地看着前的人。

“哼!暮云归生得同女人一般，本少爷可不敢比。”莫轻尘冷哼一声，尾音还没拖完便吃痛大叫，“啊!卫池生，你在什么!”

“嗯嗯嗯，你说的对。”卫城敷衍地应了两声，“所以莫兄无需担心在会趁机占你便宜。论外貌，三弟六弟都比你多了。”

可如今自己几乎全都暴在卫城底，莫轻尘不悦：“看你这动作熟练啊，经常伺候你那几个师弟宽衣解带吧？偷吃了不少豆腐吧？”

卫城冷笑：“那好歹也算为民除害，总比莫兄正派多了。”

莫轻尘愣了愣，这才想起他方才确实疼过。不过他注意力都被转移了，也就没意识到。

“本少爷才没那么小气。”莫轻尘撇了撇嘴，用不屑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虚。至于心虚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莫轻尘说他可以，但是侮辱他师弟的人他绝不会轻饶。

卫城一偏，皱眉：“你想嘛？”

他受伤的这段日里，每天给他包扎换药的人是温泽，帮他沐浴的人是莫离焰。这些事他都不愿意让卫城动手，因为别扭。

卫城也没多说什么，打开药箱找能用的开始为他上药。好在温泽的药箱一向都是防防火的，否则里面的药粉早被泡成糊了。

帮莫轻尘包扎后，卫城才脱湿衣，抱着莫轻尘的那堆去河边清洗。此荒凉，几无人烟，所以他们可以这样放肆地光膀。

卫城嘴角了，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你若是觉得衣服湿哒哒地黏在上很舒服的话，就穿着吧！”

其实都是男人，被看光了也不要紧，但是在卫城面前，莫轻尘就是觉得别扭。

不过他们总

他看着低专注的青年，他想卫城一定没注意到他们此刻的距离如此贴近，近到他能数清他上抖动的睫。卫城的睫长，不过不密，分明，微微上卷，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了他的睫。这种很想两的觉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刚刚给你上药的时候疼你了，所以想我睫报复我？”卫城忽然问了一句。

“我不正派，那是我不屑正派。”莫轻尘还想嘲讽他两句，忽然一凉，连忙拽着自己的底叫，“你好歹也给我留块遮羞布啊！别想趁机将本少爷看光！”

卫城只觉得莫名其妙，看了他两又开始帮他包扎。

卫城给他上药的时候很认真，虽然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他常说的废话，不过莫轻尘此刻却一都没想过要反驳。

卫城松开了住他伤的手，冷然：“嘴巴放净，现在的你，我随时都能死。”

“没嘛！”莫轻尘别过脸去，见鬼，他要是知他自己想嘛就好了。

卫城好笑：“这话从莫兄中来，最没说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