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今生的第一次，好像已经是夏末的事了，秋原川以为他指的是第一次在外面，觉会有所不同，于是还认真地回忆了一昨晚，才回答：“好。”

见他这半天没有反应，苍辰坐在他边，看着他，说：“谁叫你不把博士读完的？”

“呵，你想说什么？”

翌日清早，苍辰整理着衣，顺便走到床边叫醒秋原川。

“你早就醒了。”苍辰说，把衣服拿给他。

算了，这种事，他从来都不会说的，他最多也就是吐吐槽：“开学之后，你就要带研究生了，苍老师。”

可是这两条路，秋原川都不想走，他只想当一名外科大夫，在手术台上打手也好，而且，他不喜别人替他的路主。

不过，他是为了什么才没把博士读完的啊？苍辰不知况，自然好意思把这样的话说。

他没有像平时那样有很大的起床气――这大概是他们分卧室睡的原因，只是睁开了，慵懒地看着某个角落，没有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睡回笼觉的意思。

“我说不去，你一样会把我拽走。”秋原川太了解他那心思了，因此在戳穿他的时候也觉得很寻常。

明明自己很认真地和他分析问题，却被他这样岔开了话题，苍辰忍住想住前这个男人然后为所为的冲动，沉了一声，问：“你觉得我行事吗？”

沉默。

两人一起去，秋原川还回了他一句：“慢慢调／教，是吗？”

“我不是第一次吗？”

“那我们走吧，”苍辰说着，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等回去，我再慢慢问你。”

秋原川听到苍辰少有地问他这种问题，不觉呆了一：“……为什么问这个？”

毕竟是第一次带研究生，苍辰觉得还是问一这位半个同行的意见比较好。

每次秋原川淡定地说这类语句时，苍辰总会略微的自觉窘迫，于是敷衍：“我记的这附近就有家宾馆，离你上班的地方比较近。”

秋原川早知他会这么说，为自己“分忧”之前先嘲讽自己，并且显一副严肃正经、语重心长的态度，所以，他也是相当平和。

苍辰以为他在说带研究生的事，便觉得这个回答太过糊，又问：“说。”

他没有立刻起来。昨晚苍辰从他中问了些和工作有关的事，他的实习期已满，贺安俊又因为他没念完博士学位，不够资格外科医生，至少主刀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给了他两条路：一条是去中药局混一辈，另一条是由贺安俊亲自带他，修心理医学，将来可以帮他分担一些心理工作。

秋原川才不会说什么“任重而远”，和苍辰讲话，最好也和他的话锋一样单刀直：“不要误人弟。”

“哎，你……”苍辰到奇怪地看着他，只见他的脸先是一阵微红，然后是一阵苍白，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了，

要说秋原川几乎是对什么都不太走心，就连自己的学业也觉得无足轻重，可如果他要什么，就一定会善始善终，半路家这种事很少发生在他上。而那阵，他就像疯了似的，满脑都是前世的骨悚然，还有――苍辰。

觉得没有成就。”苍辰的酒劲上来了几分，心里真实的想法也开始往外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