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结了许久,那个人也不再声,两个人就这样并肩坐着,低着
,一言不发。
“带齐了。”
“是,当年的真凶是我,你们抓错人了。”
“是。”
“是。”
“这一我很确定,因为我对她一
想法都没有,我不可能主动
这件事。”
“所以,据你所说,事发当晚,你因为酒醉,几乎不记得犯罪过程。”
“2001年N城中心区梨花旅馆的吅奸案,你要翻案?”
“是。”
“接来呢?她有什么举动?”
“你还知回来。”
“那好,来,我们开始录
供。”
定睛看了看,记忆中有张模糊的脸慢慢浮现。
“那为什么你那么确定自己就是凶犯。”
“嗯……完全没印象了。”
“你清醒之后呢?是什么形?”
“资料都带齐了吗?”
良久,那人又缓缓开。
“你是说她自己脱的?”
“我说,这次不关我的事,你信么。”
“陈柏江?”
“是。”
“呵呵,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我跟你一样,都特么不是好人。”
砰,门关上,外面听不见一丁里面的声音。
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么恐慌的表看着自己,陈柏江
到非常奇怪,一时竟语
。
陈柏江没说话。
“嗯……她跑过来,并且,把衣服脱了……”
“开庭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你们两个,把他看好,可别让他再闹起来。”
“所以,后来发生的事,你就没印象了?”
女警官的一席话说到了年礼辰的心深
,于是尚存的理智暂时回到大脑主
,虚弱的年礼辰也被警官们重新抬回轮椅上。
“我虽然不记得全过程,但我有一
印象,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原本睡在另一张床的被害人突然跑过来挨着我,并且……并且……”
陈柏江有些难以启齿。
“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我和被
病患突然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喊声,双手胡乱挥舞,由于双脚失去支撑的力气,一个踉跄就跌到地上,吓得外面的警官们全都冲
来稳定他的
绪。
“你这次又犯什么事儿了?”
“接来……她有些激动,紧紧的抱住我,嘴里说着什么要我好好
她,我当时神志不清,只依稀记得,我一直在推开她,但是推着推着,好像我又醉晕过去了。”
“啊!!!啊!!!都是作孽!!!都是作孽啊!!!——”
“你是……六中的……阿辰?”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任何况都请你如实回答。”
记忆里,最后一次跟前这个人扯上关系,还是因为事发当天晚上,施灵被他
了药。
听到旁罗警官和陈柏江吅的对话,病患突然
绪大作,瞪大
睛死死盯住陈柏江。
不知他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挖苦自己,还是
于其他的目的,反正此刻陈柏江说不
一句话来反驳。
终于,这层沉默,被稍后现的罗警官打破。
“年礼辰!你冷静一!
上就要上法庭了!你这样不
合,只会延长关押时间!你不是一直
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吗!不上法庭宣判,你永远都是个嫌犯!”
“你是来自首的?”
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