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是短信，他拿手机瞟了一。“对不起，我得回家了。”张文抬笑了笑，“永南再陪文嘉练会儿球吧。有时间，我们再约。”

“你！”孙文嘉说不话来了。

“小南，师父不是没成家么？”

“混小。”姜永南拿球砸向孙文嘉。

“嘭！”排球被重重弹回。

“你才混呢，只要师父不在你就欺负我。”孙文嘉着脑袋，蹲在地上捡球。

张文。他助跑、起，将球向涂鸦墙击。孙文嘉把球垫给了姜永南，姜永南托的排球在空中划了一条利落的直线。

“那你还不停地用侧传？”姜永南用看傻的神看着孙文嘉，“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哎呀，反了你了。小个儿多蹦蹦，兴许还能蹦。”姜永南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他妈讨厌你，这个世界上老最最讨厌的就是你！”孙文嘉指向姜永南的鼻梁。

“哥我不是文科生，挖不来那么多词。少在那儿给我找茬。”

“文嘉，我是说真的。”姜永南也在孙文嘉面前蹲了来。“文哥之所以这么喜你，就是因为你上有一种，怎么说呢，奇特的觉。”

“所以，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有位名人说过，好奇害死猫，懂吗？”

“又你、你的叫

和你很熟悉吧？”

“什么奇特的觉？”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初中阶段打球的时候一直和他合。”

“那就得了，你也有一件两件不想让别人知的事或者经历吧？”

孙文嘉瞪大了睛，两个人合之默契、击球速度之快已经很让人咋了。更过分的是，张文刚刚好像是闭着睛击球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说啊，无论以后你和文哥有多深的接，都不要讨厌他，知吗？”姜永南重重地拍了拍孙文嘉的双肩。“知吗？”

“我说小师弟。”姜永南停止了托球，“如果，我说如果，文哥有一些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生活环境和经历，你会讨厌他吗？”

“那你打一个我看看？”孙文嘉实在是受不了姜永南的挑衅。

“我懂是懂。但是好奇害死猫不是名言只是谚语。”

“那他怎么总是神秘兮兮地接到短信，而且看完就走，是女朋友么？”孙文嘉投地分析着，“对了，还有那条明显是女士用的白纱巾！”

“当然不会，师父对我这么好。总是陪我打球，还教我打球。我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他？”孙文嘉说得一脸正气。

孙文嘉毫不犹豫地，“那是当然。”

姜永南捡起球，万分得瑟地站在孙文嘉面前。“怎么样？我说你托球错了，你难还不服吗？”

“哎，小师弟真乖。”听到孙文嘉服，姜永南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不过，真要是论辈分我还不能是你大师兄。”姜永南摸了摸巴，“文哥，你说我算老几啊？”

“没啊。”姜永南一一地托着球，和孙文嘉边走边聊。

孙文嘉和姜永南把张文送上租车，回向涂鸦墙走去。

“找茬的是你吧？”孙文嘉从地上蹦了起来。

“文哥。”

“我错了，大师兄。”孙文嘉说得心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