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手上一用力，反掰住了孙文嘉的手。她笑着，却，带着一儿泪。“小嘉，一定要珍惜你现在的队友们。你不知，看到现在的你，有多放心。”

孙文嘉气呼呼地冲了来，拿起桌上的杯就要往孙文的上扣。“你脱线不脱线，这些事能不能不要乱说？”

“没有，只带了吃的东西。估计男生都会嫌幼稚吧，这种东西。我是因为太喜，所以才给你带了一个。”

“又是过年又是写作业，估计你也很忙。再说，我的手机大多都在孙文阳手里。”孙文嘉说得很不好意思，“我倒是想知，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对我答不理的。”

“好看吧？”孙文嘉趴在赵晓声的桌上，手里坠着一只海蓝的透明晶海豚。“我给你带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妈！了那种事，你让我怎么去？”赵晓声把妈妈推了去。

“我，长成现在这样真他妈不容易！”鲁理笑得都岔气了。

“什么呐？没事早儿睡吧！”赵妈妈探来。“小嘉没和你一起回来么？”赵妈妈抬看了看有些过分安静的天花板。

☆、我们的比赛

要是也能考上一中，就是你的队友了。你会不会更喜我一儿？”孙文阳张开双臂挡住要走的孙文嘉。

赵晓声从习题册中抬看了一，接过海豚。“给其他人也带了？”

“……小嘉就给人家唱了一首，‘小小老鼠，小小老鼠穿花衣，喵咪咪，喵咪咪……’。对！还有一次，都大了。去给我买洗发，我用来用去不起沫。拿起瓶仔细一看，靠！护发素！”

赵晓声深一气，“没什么。又是过年又是写作业，我累的。”

“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不回你短信。”

“带着排球社团的人一起去吃饭了。”

回到房间的赵晓声打开了课本，三个小时过去，本不知书上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又在说文嘉小时候那些有趣的事了？孙文阳是不是又在缠着文嘉说自己多么喜他？队长是不是已经胡吃海喝上了？陆贺是不是又在向其他人轻轻摇示意什么都不要问？那文嘉，你在什么呢？

孙文嘉撇撇嘴，从孙文阳的手臂钻了过去。还没走包间，就听见里面疯了似的笑声。

赵晓声拧灭了台灯，静静地躺在了床上。翻到左边，是文嘉化学课上熟睡的脸。翻到右边，是文嘉读书时候安谧的脸。赵晓声平躺着，摊开手。那是，文嘉正在自己怀里血的，若隐若现。为什么你要在那一刻对我那么明艳的笑容呢？为什么你要在那一刻让我有生命尽的觉呢？为什么我的闷得这么、这么难受呢？为什么我现在就渴望见到你呢？文嘉、文嘉、文嘉，你，知，我在想着你吗？

赵晓声没有想到，放了寒假之后，自己就再没有见过孙文嘉一面。听妈妈说，孙文带着孙文嘉和孙文阳去了温的南方。那里有文阳家的一空房，反正文和文嘉都很会饭，弟三人可以毫无压力地呆完整个假期。就这样，赵晓声的寒假每一天都过得百无聊赖。直到最后，他也没敢在孙文和孙文阳都看着的况，给孙文嘉发哪怕一条，只是问问你好么的短信。

“你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