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是为了东方纤云？

东方芜穹是后来才知的，东方纤云修炼速度很快，本该比人人称赞的龚常胜还要，却一直不肯升级，也不愿被人知自己早已步金丹。

是他说的，他说的不求对方能够超过自己，他说的希望对方能够平平安安。

“我以后，叫你纤云可好，我也不要求你修为能够追上我，平平安安，不改变就好了。”

若是能早些发现该多好？

直到那人终于离开，他才将所有的一切回忆起来。

他知自己在意胜儿，为了保护胜儿，以区区金丹初期的修为，挡了大乘期修的攻击。

“你把他带走了是不是？他还在你这里是不是？他是你的夫君，你一定把他藏起来了，一定是你！”

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为什么？

看着面前神晦暗的男人，算天垂去，声音平静。

可悲。

“我知你有些奇奇怪怪的本领，但是，你不该藏着他，他本该是我的。”

“东方家主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质问小女？伤他最深的人……不就是你吗？”

胜儿是。

他知了对方过去

心尖一颤，算天顾不得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加平和。

可笑，伤东方纤云最深的，就是这东方芜穹，现在他又是为何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作态。

一切，本该如算天所想的发展去，直到有一天，她被东方芜穹寻上。

可恨。

东方纤云有多好呢？

“……”

当东方芜穹终于知了一切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一秒就能死去。

“这些和你没有关系。”

虽说是天使者，但是算天本没什么力气挣脱，她直直的对上东方芜穹的视线，语气第一次带上了讥讽。

这个人，疯了。

“东方家主在说些什么呢？若是说那龚常胜，他已经飞升了不是吗？更何况，我记得东方家主你……也早就该飞升了吧。”

“是我害常胜受伤，我……选择了赎罪。”

东方纤云一把抓住算天的领，看起来，竟像是快要疯.。

东方纤云，怎么可以傻到这种地步？

“……哦？”

那孩到了，他从未改变，他的心永远如最初的他，净，让人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

为了逍遥门，娶了逍遥星河，又为了印飞星，了被人误会的事。

那逍遥门门主是。

东方芜穹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孩亲吻在面颊上心的颤动，想起来那时心里难以言喻的慌乱，想起来当逍遥门门主看中对方的那一刻自己心中生的杀意。

是他把最重要的事给遗忘了。

“不知东方家主找小女有什么事呢？”

他知原因的。

就连他，虽然从未发觉，却早已心生执念。

那金丹，可是差就碎了。

总是一味的为别人考虑着，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

那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对他了些什么。

以及。

可笑。

……

他对胜儿的特殊，无非是因为，胜儿的那个神像极了那人最初的模样。